叶容栩的腿虽然已经康复,但早年毕竟受过伤,久站或劳累的话,还是会疼。
他和秦朝焰便只跳了开场舞,然后坐在篝火堆旁,看舞池中的男女欢悦舞动。
舞会气氛到达高丨潮,盛的烟火在夜空绚烂炸开,亮光如流星划过,笼罩着海岛,如梦如幻。
人群响起一阵欢呼,叶容栩也仰看去,漂亮的五官被烟火映照得绮丽。因喝了少许酒,他神情有些朦胧,眼中却聚拢星光,熠熠生辉。
在他仰时,秦朝焰也侧着,轻轻看他。
烟火再次升起时,他终于揽紧叶容栩,深深吻住对方。略带醉意吻微凉又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侵袭。
叶容栩约也喝醉了,眼底映着绚烂烟火,沉醉在这一片温柔里。他没有推开,反倒拥紧对方。
秦朝焰一僵,忽然吻得深,宽的手掌从衣摆探进,握住薄韧的腰。叶容栩轻喘一下,被推到在草上。他抱紧对方,微微仰起,望着满天星火,渐渐失神。
耳畔的欢呼声渐渐远去,灯光与笑语都仿佛被隔绝。
林姣姣端着酒杯找时,奇怪“咦”一声,说:“我哥和秦哥呢?”
曹煜轩也奇怪,挠挠道:“刚才还在这边的啊。”
“不会已经去休息了?”已经又和他们成一片的谢宇探探脑,胳膊还压在小胖肩上,另一手端着酒杯。
林姣姣一听,顿时瞪眼,不思议道:“么?他们这么早就去休息了?我们还没闹洞房呢。”
其他几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尤其是谢宇。
“有秦朝焰那个活阎王在,谁敢闹洞房?”他下意识小声嘀咕。
他没忘记以前在E国时见识过对方的手段,连他哥都自叹弗如。白天在婚礼上一时激动,喊了那一句,他就已经蛮后悔了,难怪他哥总说他没脑子,唉。
林姣姣这些年见多了秦朝焰宠夫,已经不怎么怕对方了。尤其她到两人在京市的小家做客时,秦朝焰在家里简直……啧啧,像家庭煮夫。
约也是喝多了,她酒意上,豪情万丈道:“走,跟我去闹洞房。”
谢宇一听,连连摇:“不行不行,我不去。”
曹煜轩倒是想去,但也有点不敢。小胖和王晫、唐赢也一样。
倒是季青喻听见“闹洞房”三个字,忽然走过,饶有兴味道:“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
他不怕秦朝焰。
哥就是哥,于是,在他和林姣姣带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去闹洞房。
谢宇一看,顿时又心痒,想看热闹,赶忙也跟上。
结果刚到别墅外,连新房的门都没看见,就被一群保镖拦住,有叶容栩的,也有秦朝焰的。
季青喻带着微醺醉意,看向保镖中的一人,挑眉道:“陈叔,你怎么能帮秦朝焰那小子呢?”
接着又对另一个叶家的保镖梁鹏道:“梁鹏,你小子起开。”
见陈叔似乎迟疑,林姣姣也跟着瞎闹,苦口婆心:“叔,不能让秦哥那么轻松就娶我哥啊,今天婚礼上,姨父把我哥的手交给秦哥时,都哭了你没看见吗?这洞房必须得闹。”
说哭有点夸张,叶博轩不过是忍不住眼睛有些泛红。当然,看着心爱的小儿子被秦朝焰牵走时,叶董到底没忍住,拿起桌上纸巾擦了擦眼睛。
陈江想想觉得也是,别说叶董了,就是他,这些年早把叶容栩当家人看待,今天也颇有种嫁儿子的感觉。
“唉,闹吧闹吧。”他挥挥手道。
旁边由秦朝焰雇佣,且被秦朝焰特意吩咐要挡住门的一行保镖顿时傻眼,目光谴责看向陈江:都是拿雇主的钱办事,你怎么还临时叛变。
陈江不是拿秦朝焰的钱,甚至在秦朝焰的保镖要拦人时,还挥挥手,让叶家这边的保镖拦着。
于是季青喻一行人呼拉拉,顺利涌进别墅,又敲响新房的门。
秦朝焰一听外面动静,便知不妙,立刻从旁边拽过被子,蒙住雾眼朦胧、气息微乱的叶容栩。
好在两人衣服都还算整齐,秦朝焰怕他们不讲武德,直接闯进,干脆整理一下衣服,主动去开门,但脚抵着们,不让他们进。
本闹洞房的如果是其他人,他冷下脸,吓一吓就行了。但开门后,见季青喻站在门口,他顿时哑口无言。
半晌,他捏了捏眉心,无奈道:“青喻哥,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瞎闹。”
“不是瞎闹,是闹洞房。”林姣姣从季青喻身后探脑袋道。
其他人见秦朝焰并没生气,也着胆子在后面喊:“对!”
甚至叶家的保镖也跟,在后面瞎起哄。
秦朝焰脚抵着门,不好离开,忽然转喊:“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