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有种不知死活的凌迟美。 一盏茶过去了。。。 白浔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小鱼好像真赌气了。 江卿虞是进宗年龄最小的,才九岁,之前无涯剑宗,除开他以外,最小的是小二鸦隐,十六岁进的宗门,他们都踏进修炼的门槛,是半大的成年人,不好捉弄。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小的,憋了一百多年的妖性,终于解放了,昨夜他挺开心,但现在又有些后悔和无措。 师父也没教他怎么哄小孩啊! 大师兄的眼神太无辜,狐狸眼明明该是妩媚勾人的,现在却成了一副落水小狗,眼尾下垂,可怜兮兮,江卿虞想忽视都难。 从书中世界拔出:“师兄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江卿虞自认为她的这句话,没有半点儿毛病。 然而,心虚的某人直接抓住重点“师兄”二字,内心隐隐崩溃,嗷呜一声,无声嚎叫:小鱼都不加“大”字了!她果然是生气了! 师兄两个字包含的人可多,他可以是小沅和阿隐中任何一个,当然也可以是他。 但是! 一夜前,小鱼还会笑嘻嘻冲他甜甜的叫“大师兄~”,现在被他作没了。 白浔面无表情,周身气压很是低迷。 江卿虞严重怀疑,现在这个大师兄是冒牌货! 自从昨天三师姐和四师兄回来的消息传开,大师兄就变了,先是变脸谱,又是撤结界,再然后,就是现在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隔着一张案几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忧郁失落。 怕不是被夺舍了?! 不应该啊! 这里荒山野岭的,谁有事没事跑来这旮瘩? 无涯剑宗还是上古秘境遗址,除了师父给的信物,谁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这不闹嘛! 大师兄好歹是个化神巅峰期的大佬,总不能是纸糊的面团,任人拿捏。 “大师兄,你有点不大对劲,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不敢贸然揣测,江卿虞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白浔感动,小师妹还关心他,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要补救! “小鱼啊,昨夜其实……” 江卿虞瞬间明白了:“哈?师兄莫不是为撤了我小院的结界,让我半夜起来和梅姐姐聊天,从而睡过头迟到,影响功课进度?” “……小鱼不气师兄撤开结界?” 她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气?”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 “小沅的那些鬼灵妖兽,有的灵智未开,无意识做出古怪行为,吓人的紧,师兄后悔不该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和梅娘他们见面。” “可是,小鱼很喜欢梅姐姐他们,那些看月亮的小鬼小妖也很可爱呀!” 从腰带下取出那颗梅姐姐给的见面礼,脆生生道:“喏,这个还是梅姐姐给我的见面礼,可惜我不识货,带过来就是想等早课结束,找大师兄问问,现在正好请大师兄看看!” 白浔沉重的接过珍珠,脸上逊的慌,想找个地方冷静下。 妖族头脑简单,一释放妖性,多多少少受点影响。 只是没想到,他被影响的,居然是脑子!? 因为害怕小鱼生气,潜意识给自己洗脑,在一些没被注意过的小事上,疯狂钻牛角,忘记了小鱼曾经也恭敬笑着叫他师兄,不过一个字而已,哪有什么区别。 心结解开,收回乱动的八条尾巴,白浔恢复正常情绪,就是右耳有点发烫。 江卿虞遗憾的看着脚尖,刚刚毛茸茸离她可近,只差一点就能撸到了,可惜。 白浔没注意这些,严肃捏着珠子查看,乳白透亮的质地,阳光下,微微泛起斑斓色彩,光泽度远大于珍珠。 他眸光闪烁,敲定答案:“这……应该是鲛珠。” “鲛珠?”鲛人之泪吗? “传说南海般若,有妖,人首鱼尾,不论男女,貌若天仙,每逢元夜,月生沧海之时,跃出海面,对月高歌,歌声婉转似清玉,澄澈似净湖,后人称其为鲛人。 鲛人避世,族中鲛女意外救落海渔民,向往外界,为爱幻化双足,渔民遇之,一见钟情,父母不知鲛人存在,误以为儿子被妖邪迷惑,村民听后,为驱邪,搭祭台,将渔夫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鲛女赶到,渔夫只剩下一节焦躯,屠村后,抱着渔夫,泣血成珠,自戕而亡。” “……那,现在还有鲛人吗?” 白浔摇摇头:“不知。” “有人说鲛珠能提升修为,邪修为了鲛珠,不惜屠杀般若海域,鲛人惨遭灭族,海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