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人,你有证据吗?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就夹着尾巴乖乖做人,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 这名棒子国人的气焰,愈发嚣张。 在他看来,王小涛这样的行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如果真的有证据,根本不可能等到现在,而是早就拿了出来。 “证据我当然有。” 王小涛说着,并没有直接拿出证据,而是冰冷的目光,直接逼视了过去:“不过,凭什么,你让我拿我就拿?” 这样的话,有王小涛的目地在里面。 敢那整个九州开地图炮,必须要这个棒子国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行。 他会在贝宁文玩市场里面,让这名棒子国人,不仅要把自己的脸面丢尽,连带着整个棒子国人的脸面,也要一切丢尽。 不然的话,就对不起这名棒子国人的嚣张! 只是,这样的话,落在这名棒子国人的耳中,却成了一种心虚的表现。 “明明是没证据,却非要死鸭子嘴硬,说凭什么我让你拿你就拿,你们九州人,就是虚伪!” “如果我真的拿出来了呢?” “你想怎样?” “要不咱们打个赌?” 王小涛缓缓的眯起眼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地。 “你确定?” 这名棒子国人,似乎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仅是他,现场围观者,看向他的目光,也像是看待二傻子一样。 如果说可以拿出证据,证明一件东西为值钱的古董宝贝,他们倒是还相信,可若说是证明仿作比真迹值钱,百分之百是不愿意相信的。 “敢不敢?” 王小涛目光逼视过去道。 “笑话,我有何不敢!” 这名棒子国人应下来的同时,目光转动间接着道:“不过咱们两个呢,不赌钱,这个太俗气,咱们赌点有意思的。” “没问题,想怎么赌都可以,随你。” “谁输了,谁就跪在地上学狗叫,然后还要在身上,贴上自己是某国人的标签。” “可以。” 赌局说定,现场再次陷入一片沸腾。 在众人看来,王小涛这就是死鸭子嘴硬。 不肯承认自己打眼了,妄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蒙混过关。 却又哪里知道,对方压根不吃这一套。 结果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个九州人,就是自作自受!” “等会他拿不出铁的证据,就只能是跪在地上学狗叫,然后还要在身上,贴上他是九州人的标签。” “到了那个时候,不止是他,整个九州人的脸面,都会被他全部丢尽!” “丢人居然丢到了贝宁,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九州人,到底有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九州人?” 众人纷纷摇头的冷嘲声中,棒子国人更加得意了,耀武扬威的盯着王小涛示意道:“来吧,现在开始,请拿出你的证据来?” “想死,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王小涛说着,报出了一个名字:“张大千这个人,听说过吗?” “废话,这位可是你们九州,现代第一国画大师!”这名棒子国人,不假思索的回道。 “知道就好,我再继续问你,张大千和八大山人,谁的名气更大,谁的画作更值钱?”王小涛追问道。 “当然是张大千,别说八大山人,纵观你们九州的整个历史,又有几个在画作上的造诣,能够胜过张大千的!”张大千是谁,正如这名棒子国人所说的一样,现代第一国画大师,纵观整个九州从古至今的画坛,还真没几个,能够与之媲美。 “知道就好。”王小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继续质问道:“所以,现在我来问你,一副张大千的仿作荷塘双禽图,和八大山人的荷塘双禽图比起来,是仿作之前还是真迹值钱?” “仿作。”这是个根本不需要考虑的问题,张大千的仿作,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价值低于真迹的。 “不过,这幅荷塘双禽图,可不是你说它是张大千的仿作,那便是张大千的仿作!” “而且,对于张大千,我是了解过的,他是喜欢临摹仿作,且以石涛和八大山人的作品居多。但是张大千的画,都注重一种意境,而这幅,则单纯以画工技艺为主!” 这名棒子国人,接着说出了自己对张大千的认知。 说的也确实对,不过只是说对了某个年龄段的张大千。 “注重意境,那是晚年的张大千。” “一生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