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北星依然闷闷不乐。
岑子瑜见状,搂住北星的肩膀,“小星,你今天就放心的吃,放开了喝,我和路远保证把你安全送回房间。”
北星不太喜欢喝酒,可不用岑子瑜说,自己已经一杯接一杯地停不下来了。
父亲的事在她心头压抑了太久,她甚至不想在梦中遇到他。可每每入夜,最先映入眼帘的,总是他手中的皮带和扫帚。
用这些东西来打人,可真疼啊。
很快,北星的意识逐渐消散,她兴奋地搂着岑子瑜,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为何喝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你,喝!你也喝!你们酒杯里养鱼呢?怎么都不喝!”
岑子瑜哪里料到平日安安静静的北星酒品着实一般,只能陪着喝了几杯。
路远忍笑道:“你们喝吧,我送你们回房间。”
“你可拉倒吧,”岑子瑜道,“虽然姐姐很相信你,但你毕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