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点头哈腰地领班，现在正疯狂向顾叶生鞠躬哈腰。
光头终于明白，领班之所以选择顾叶生，是因为对方比他厉害得多。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顾叶生拉着北星大步离开。
一直走到酒吧外，北星才拽住他，道：“我们去医院，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顾叶生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加上身体好，通常不会去医院。
眼下他却若有所思地看向北星，“你陪我一起去？”
“当然，”北星蹙眉道，“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
顾叶生高高地弯起唇。
他一把将北星拉入怀中，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陪着就好。”
夜色已深，公立医院的急诊室却依旧人声嘈杂。
走廊里不断有医生护士跑来跑去，亦有病人家属不断经过。
顾叶生的手臂一共缝了五针，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歪歪扭扭。
缝针时，顾叶生全程一声不吭，坦然自若。
反倒是北星，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针每每落下，北星都要抓着顾叶生的另一手臂紧张片刻。
顾叶生低下头，看着北星纤细的手指，唇畔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真是疯了，”北星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念叨，“怎么能直接用手去挡？”
顾叶生勾唇一笑，漫不经心道：“总不能让他伤了你。”
北星心跳一滞。
她皱着眉看向顾叶生，在发现他灼热的目光就停留在自己身上时，北星的目光立刻弹开。
顾叶生又是一笑。
他将北星揽到自己身边，声音亲昵，“怎么，担心我？”
“别乱想，”北星故意板着脸，不自在道，“我是担心你伤了手，没法签字。”
顾叶生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小护士忍不住笑道：“二位还是等等再恩爱吧，这边缝着伤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