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气呼呼的用鼻子哼了他们一声。 “干咱们这一行的,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别总跑出去瞎学一气。学那些乱七八糟都有什么用?你们看隔壁屠老头天天鼓励自己的徒子徒孙学这个学那个,结果哪个也没学精了。现在还不是都是一群修房子的。 就他们那点俸禄,一个月的份,都不够你们一天的材料耗费。” “闭嘴吧,杨德山你太过分了。”隔壁正在监督弟子们修房子的一位老大匠怒气重重拎着锤子就来了。 “我叫徒子徒孙们兼修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吃你家大米了咋地? 你天天逮住就不放口,天天说,月月说的,还有完没完了? 再说我们工匠又不是都赚的少,不就是一些部分人赚的少点吗? 你们好些研究药方子的是比我们赚的多点,但是你们大多数坐堂出诊的,配药的,抓药的,又能比我们多赚几个钱?有的还不如我们呢。 你老小子有啥得意,大家只是天赋不同,分工不同。” “你们工匠有多少人,我们医师和炼丹师又有多少?你们普遍俸禄多少,我们普遍多少?干我们这一趟的就的有一个优秀的天赋,还得有一颗优秀的大脑。 你们不行。” “杨德山我给你拼了。” “屠岸贾,你来啊。我怕你不成?” 俩个老头,一个抡起了大锤子,一个拿起石头药杵子,大个老头乒乒乓乓一顿比拼,不分胜负。 呼哧呼哧的听住大喘气。 “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叫人去。等我人来,看不那你锤死。”屠老头的大吼。 “你来啊,我等着你。” 杨德山也不甘示弱“老子也是徒子徒孙一大帮子。” 等着屠老头气呼呼的走了,杨德山又开始狂喷自己的徒弟们“你们这一群兔崽子。老子都被人打了,你们也不敢上来帮把手?!太让老头子寒心了。” “上次我们上手了,你还不是把我们骂了,说是不让我们上手。还说我们不懂事,不懂得尊老爱幼,没看见屠老一大把年纪,还一帮子上去欺负人家老年人。”杨老的一个弟子干脆揭露了他的老底。 气得杨德山狠狠的瞪了人。“没有的小兔崽子,我说了不让你们上,你们就不上啊。我还说不让你们吃饭了呢,你们少吃过一顿吗?” “那不是每次吃饭前,师傅你就又让大家吃了吗?”有一个徒弟一脸无辜的揭露了他的老底。 “滚蛋,一群小兔崽子,就知道噎人。”杨德山气得够呛“都给我回去想新研究方案去,明日一早我们开会研究。” 一群医师和炼丹师们如鸟兽散。 其中一个新晋成为医师的小子不解问身边的人“那杨老身边没人了,屠老大人打过来怎么办?” “咱们这边是试验场,那边那边正在修造地下阵法实验场。俩位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就互相看不顺眼,然后就掐起来了。他们俩个如今闲着没事儿就打一气儿,不过不用担心,他们一天就打一气。屠老也没那个功夫带来过来。你看吧,明天他只是还是一个人来。”一个老人师兄给他讲解道。 菜鸟新医师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打着玩儿呢?” “就是打着玩儿呀。”那位师兄道。“要不然你为他们俩位老人家真有什么大矛盾不成?” 那位师兄直接笑了。“哪里有什么大矛盾啊?就是逗着玩,没看见就连咱们杨老的那几位嫡系弟子都没上手帮忙。真要是师傅有危险,他们哪里还坐得住?” 无论是在楚家,还是在当世的其他家族之中。师徒如父子可不是说说的,那是深入骨子里的。虽然师傅几乎都有对徒弟未来前程和性命的处置权。但是那有人舍得让自己亲如儿女的弟子有个不好? 大部分的是师傅都对弟子好极了,绝大多数的弟子也都能做到给师傅养老送终。 背叛师傅那简直就是背叛亲爹,那不是丧尽天良是什么? 所以当初提山镇出事,背叛了师傅的那位最下场最惨。 当然了头道家族财物,那结果也不会怎么好。 放任弟子们随便偷,随便拿的贪污老头,日子如今也艰难。反正家族是没发酸放过他,就打算把他给用到死了。死都轻易不能死了,有点病痛家族就给你请医师照顾你痊愈了。痊愈之后,你再来干活。 想不干在家里养老那是不成的。 你做错了事情,贪污了家族的财产,必须得赎罪吧? 所以那帮子炼器师,包括老爷子在内,都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