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峣山郡王把原本大宋官家的力量都从隅阳抽调走,直接带去了章玉府了。 楚时年立即开开心心的把空城隅阳给收下来了。 隅阳虽然被峣山郡王给搅合的挺乱的,但是城小人多,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把旧城拆掉重建一个,再把人员给撸顺了,又是一个资源宝地。 刚刚拆山造河,改水泽为良田,无论是西凤山还是凤阳,澄阳等地的大建设还方兴未艾,隅阳又被楚时年给收入了手中。 这种地盘扩张速度简直是骇人听闻。 楚子非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啊!! “简直不像真的一样。”叔侄仨人面面相觑,各自占据了一个桌角。真心是最好的顶级灵茶都喝不下来口了。 “偌大的密支府,如今仅剩下一个青阳了。 可是青阳城既不靠近章玉府,也跟其他密支府城池相距甚远。它严格上来说,更加靠近宣东府。 不靠山不靠水,身在一片平原之上。实在不是一个什么险要之地。 所以楚时年和楚家的目光,只怕会挪移到章玉府诸多城池,也不会打主意到青阳身上。”楚毓燊心中无力又特别的佩服的说道。“这就是我们楚氏一族千年牺牲了人杰子嗣积累出来的大运吗? 太夸张了。 当年赵氏靠着流民军发家,最早那几十年也没有我们楚家这样的成色啊。” “赵氏当年有什么,他们那伙子流民军之中要不是人才辈出,尤其是多出将星,这天下还轮不到赵家做呢。”楚子非对于赵家的那段崛起史知道的太多了。“我们老祖那个时候不过是文士。也不是造反的那种人才,不过他还是把当初赵家的发家史详细的记录成了一本书。 赵氏从最早发家,到最后定鼎帝都前后战死了六代家主,连续鏖战了一百六十余年才建立了如今的大宋。 而且他们这一个赵家,十之八九跟赵国那个田氏有些联系。虽然现在俩国打生打死的,但是说不定真是一家血脉。” “啊噗。”楚子非的解释,直接让楚君瑕喷了一口茶。“三叔爷,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分家之后打生打死有多是。咱们大陆中央腹地的吕国和商国也是一家子。当初前后俩代太子打了起来,把原来的超级大国一份为二,到现在他们还的死去活来。”楚子非给俩个傻孩子解释道。 “那咱家楚时年和楚承乾他们不会以后也打生打死吧?”楚君瑕道。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好的?”楚毓燊道。 楚子非也深深的叹息,这个事儿只怕真的不好说。 “哎呀不对啊,我们都去看过。咱们家在西凤山的祖祠不是被拆山修河直接从西凤山之中拆出去了吗?怎么好似对我们楚氏的气运一点都没影响?我们楚氏还发展的更快了?”楚君瑕疑惑不解的问。 楚子非继续若有所思。 楚毓燊也不吭声了。 楚君瑕都无语了,心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啊? “三叔,你说,家主是不是预感到什么,所以把我们嫡系直接给打崩了?”楚毓燊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 楚君瑕一听这话立即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去看楚子非。 “不好说,确定不了。” “我最担心的是,若果真的有必要,我们嫡系的子孙永远都不可以崛起了,那我们要怎么办?”楚毓燊叹息了一声问。 “实在真没办法,只能是把嫡系最后拆分融入旁系分支之中。”楚子非道。真到了那个时候,楚子非那怕在情感上再难割舍,在理智上他也会彻底把嫡系拆分掉。 三人脸色都是十分的纠结复杂。 相比于嫡系的人还关注西凤山祖祠的事儿,分支旁支们各自关注的点却是一个个新建的码头。 楚时年一开始就大打算自家修码头,我河都修完了,码头我还要管修呀?你们咋不让我把码头和仓库都给你们修了呢? 想的美哟! 河道都有了没码头,大家怎么走船? 个个分家的头头脑脑赶紧跑来密阳打听。 还各种陆续拜访了楚时年身边的心腹们,当然了礼物是不能少的。 最后心腹们拿出了方案。各家投标修建码头。 反正偏僻的地段,就便宜一点。繁华重要的地段,就贵一些。 大家投标自己修建码头,赋税怎么交也写清楚。 然后码头和仓库,以及码头眼神的经营区域怎么建设,怎么收取赋税,怎么给来往的船队的提供维修,配件,停靠服务等等都必须提前写清楚投标计划书。 最主要你们先交三成抵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