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详说了数个时辰,额图只懂了两成,秦风不禁暗暗皱眉,心想:‘这擒拿手如此繁复,一时之间,怎能速成,可‘角逐大会’已然迫在眉捷,若学不会‘擒拿手’,单凭一套‘太祖长拳’,怎能对负已有三年武功根基的图什”。正当其苦恼不解之时,突见崖脚边的一棵小树被风一吹,树叶“刷”“刷”“刷”从树上落下,不由心下一动,大喜道:“有了。”
额图一愣,疑惑道:“怎么了,秦师父?”
秦风笑道:“有办法了,跟我来。”
额图点头答应,当下两人行至树边,秦风凝声道:“看好了。”右手一动,一掌拍在树干之上,那树干立时剧烈摇动起来,树叶“刷”“刷”而下,秦风脚步一点地面,身形跃上半空,双手齐动,施出七十二路擒拿手,或刁、或拿、或锁、或扣、或扳、或点、或缠、或切、或拧、或挫、或旋、或卷、或封、或闭,只片刻间,已将树叶全部抓在手中。
额图直看得目瞪口呆,惊为神技。
秦风淡淡一笑道:“待接住全部树叶之时,便是你练成之时。”
额图愣了半响,方才反应过来,待要请教,秦风已然消失不见。
额图咬咬牙,开始按照秦风所授方法,勤练起来,开始之时,只能接住数百片,后来越接越多,如此过了二十来天,额图终于能将所落树叶,全部接住,此时离‘角逐大会’,已只有十天有余,想要再传授武功已是不及,还好‘角逐大会’,并不比试刀枪,只比试拳脚,秦风每日除继续渡真气外,又给额图详说了全身穴道,以其各自之间的位置,作用与趋避方法,再授了一些临敌经验。
额图每日皆细细揣摩,待过了七八天后,已然基本熟练,此时‘角逐大会’,已然迫在眉捷。
数日之期,转瞬即逝,到了大会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回鹘国’上下举国欢庆,在城中西边一块巨大的空地上,搭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周围旌旗招展,人群耸动,竟有数万人之众,‘回鹘’大王梅尔护坐了台下正中,数十名亲兵拥立其旁,秦风和冷艳雪坐了左首,右首则是梅尔护的结拜兄弟图丹和何劲微。
骤听鼓声如雷,锣鼓震天,原本喧闹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回鹘国’乃少数民族的国家,并不如中原一般诸中礼仪,鼓声一停,梅尔护缓步上台,朗声道:“今日乃我国三年一度的’角逐大会‘,最后获胜者,将封为回鹘第一勇士,出任‘回鹘国’兵马大元帅,统领全国兵马,护国守疆,现在我宣布,角逐大会正式开始。”
众人齐声喝彩,气氛一瞬间达至顶点。
梅尔护下台后,接着一名回鹘人上台道:“第一关,射箭。”
秦风抬头一看,只见在离台上百步之外,正有数人拉着数匹马匹,马匹的背上则拴着一个箭靶,角逐大会虽是‘回鹘国’最大的盛会,但因闯关难度极大,所以来挑战的,都是全国精英中的精英,所以人数只有上百人之多,这比赛极为简单,每名参赛者都有一个对应的箭靶,每人有十枝羽箭,待锣声一响,便将马匹发出,参赛者要在马匹冲到终点时,将十支羽箭射出,中者晋局。
这看似简单,实则难度极大,一轮下来,参赛之人,只剩下一半,额图与图什皆练过内功,又都长于射箭,所以两人皆轻易出局。
第二轮更简单,在台上收一个重数百斤的大磨盘,举起者,晋局。这磨盘有五六百斤重,对于练过内功之人,尚不觉怎样,但对于一般人,难度却是极大,所以这一轮下来,人数锐减,只剩下四人。
第三轮,也便是最后一轮,四人一对一进行角逐,获胜者为先,比赛方法,则以刚才的两轮成绩为基础,由第一对倒一,第二对倒二,两轮比赛中,额图与图什分列第一和第二,以其对打的则是另外两名回鹘男子。
额图心知图什并未知道自己身有武功,所以跟那人对打时,并未使用真实武功,凭实力胜了出来,回看图什,早已将另外那人打败,一付趾高气扬的样子站在那里,满脸得色,正轻蔑的看着自己,。
额图心下冷笑道:“图什,你休得意得太早,待下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心下虽如此想,脸上却不露半点声色,缓步走入台中。
台下众人都知这场乃是最后一场比赛,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紧盯台上,场面一下变得雅雀无声。
图什却是一脸自负,半点没将额图放在眼里,见额图走近,嘴角一撇,冷笑道:“瞧不出,你这小小将军,竟也能进入决赛。”
额图见他言语轻挑,心中有气,愠怒道:“图什,比赛还未结束,孰胜孰败,还说不定呢。”
图什大笑道:“凭你那三脚猫的工夫,也想打赢我。”
额图大怒道:“打得赢,打不赢,打过才知道,这可不是用嘴说的。”
图什生性高傲,今日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被额图如此冲撞,顿时大怒道:“额图,你找死。”脚步一划,欺到额图面前,左手抓额图小腹,右手一扬,直向额图左脸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