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哪里?”听到此处,王毅再无怀疑,急声问道。心里也压抑不住的兴奋起来,如果这次能成功抓到秦风和冷艳雪,肯定是大功一见,到时不仅能官升数级,荣华富贵更是享之不尽。
可李小二却是摇了摇头道:“后来我睡着了,就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更别说他们去哪儿了?”
陡听此言,王毅心中先是一凉,然后猛然间生出一股怒气,“砰”,一声,李小二直被王毅一脚揣倒在地,王毅伸指大骂道:“王八蛋,你他妈的早不睡着,晚不睡着,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睡着了,真是气死老子了,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着便对李小二一顿拳打脚踢。
李小二双手抱头,口中虽是直喊饶命,心里却是暗喜,此时戏演得越真,秦公子他们就越安全,想到此处,叫得越是大声,王毅打得更是起劲,片刻之后,李小二己是鼻青脸仲,皮开肉碇,全身无一完好之处。
王毅还想痛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大喜道:“我知道了,他们一定还在这里。”
陡听此言,原本还在地上暗白窃喜的李小二心突然往下一沉,面色大变,还好此时己是鼻青脸肿,看不出脸色,可心里却是焦急如焚,暗暗担心,如果那一千官兵冲进来,定会发现密道,到时不仅自己这一顿毒打白挨了不说,恐怕所有的人都得完蛋,可若说阻止,根本不可能,可若说知道其去处,只会使破绽更大,更容易引起怀疑,只怪首己刚才一时贪心,没告诉他们去处,否则,哪会有现在之事,可惜现在想要后悔,已来之不及。
陡听此言,原本站于一旁的赵钢也来了兴趣,疑声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还在这里。”
王毅想了片刻方才道:“我猜他们刚才一定还在喝酒,突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吓了一下便躲了起来。”
李小二心“咯噔”一下沉到了底,暗叫一声:“完了。”王毅虽不在场,却猜得八九不离十,不由心下大急。
“啪”,一声脆响,王毅的右脸又高高鼓了起来,只听赵钢怒声大骂道:“你他妈白痴啊,你也不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秦风是谁,那可是震惊天下的杀手,区区一千人,便能把他吓退吗?”
王毅莫名其妙的又挨了一巴掌,又痛又委屈,本还想说秦风此时己被杨霸的‘无极混元功’打成重伤,而冷艳雪又是痴痴呆呆,剩下一个青衣人,就算有三头六臂,又怎能敌得过这一千精兵,可抬头一碰见赵钢喷火的双眼,又吓得将话生生咽了回去。也是秦风他们命不该绝,如果此时王毅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以赵钢的聪明,定必一想即通,那时定会叫人一搜,只要一搜,一切的谎言将会不攻自破,秦风必死无疑。
赵钢还想再骂,突然‘咦’了一声,接着曼声沉吟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赵钢方才念完,站于旁边的王毅拍掌大赞道:“绝对,绝对啊,想不到赵总兵不仅武功好,文采更是一绝啊,平安镇三年来都无人对出的对联,竟会被赵总兵对出,真是让人佩服,佩服啊!”
王毅本还想再说,突然看到赵钢双眉紧锁,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满脸通红的看着白己。
王毅一怔,喃喃道:“赵总兵,你,你怎么了?”
赵钢此时肺几乎都要被气炸了,忍了半天,方才怒声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瞎了狗眼了,还是他妈的不认识字,斗大的字挂在那里看不见,尽在这里瞎说”。
王毅一愣,顺眼看去,那幅对联果然工整的挂在墙角,才明白自己‘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不由干笑道:“奇怪,以前只有上联,怎今日变出下联来了。”说到此处,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转头看向地上的李小二,大吼道:“李小二,少他妈的给我装死,快告诉我,这下联怎么来的。”
李小二一见事情又有了转机,心下一喜,再不迟疑,挣扎的说道:“是,是那个青衣人留下的。”
王毅怒道:“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害老子-----”,后面的话尚未说出,不知何时己站在对联旁的赵钢突然喃喃道:“以酒代墨,印纸而不透纸,恍如石上刻字,果然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话才说完,突然鼻子边飘过一股浓浓的酒香,赵钢心下一动,惊呼道:“酒气尚未散尽,来人尚未走远,快追。”
话才说完,己大步朝门外走去,王毅急忙紧跟其后。
“轰隆”,“轰隆”,直到脚步声去远,李小二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方才发现全身早已被冷汗湿透。
秦风与冷若雪进入暗道,过了片刻,方才适应里面的黑暗,只见面前是数十坎台阶直通地下。
秦风扶着冷若雪顺台阶而下,来到一座暗门前。
“咚”,“咚”,“咚”,秦风轻轻敲了敲门,暗门是用特定的质地与材料建成,外面虽然听不到你们的半点动静,可里面却是对外面了如指掌。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