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若是要叫他们讲道理,他们那一个不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可是要让他们用剑,又有几人能够用剑,又有几人能够把剑用好。”
李旗风点头道:“你这话,好像也不是那么全无道理。”
陈木笑道:“莫管如何,咱们身为一个剑客,今日,还是得在剑上见分晓,那些有理,还是无理,都是嘴上之说,怎能比得剑呢。”
李旗风大笑道:“有道理。”
陈木淡淡道:“李庄主,可以动手了。”神态之间大为轻松。
李旗风见他如此轻挑,浑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直是大怒欲狂,心道:“这贼厮如此看轻我,今日不把他劈成烂泥,怎消我心中恶气?”念及于此,双手握住剑柄,跟着深深吐纳,全身功力发动,丹田间的浑厚内力如排山倒海般地灌入铁剑,竟是连护体内功也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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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他面上杀气大盛,剑上真气鼓荡,都知此次比剑事关他一生威名,那是万万轻忽不得,敌我双方屏气凝神,都要看陈木如何应付那李旗风赌注性命的一斩。
这一击乃是李旗风全身功力齐聚,定然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丁玲玲正感兴奋,忽见一旁高仁眉头深锁,竟是面有忧色,不由得心下奇怪,当即低声问道:“你怎么了?莫非是担心李伯伯这剑的力道不足么?”
高仁轻轻叹息一声,轻笑道:“那倒不是,以力道而言,李庄主这一剑,足以开天辟地。”
丁玲玲‘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莫不是担心他一剑把那贼厮斩成肉泥。”
高仁摇了摇头,挑眉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会担心他,我担心的是,李庄主他这剑力道过于霸道了。”
丁玲玲心中颇为讶异,眼前两大高手对阵,哪一个不是全力以赴,生怕自己剑上真力不够强悍,怎还会担心自己的力道太过霸道呢、念及于此,不由奇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高仁笑道:“谁叫你武功低微呢?”
丁玲玲大怒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地在这听你胡说呢?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知道什么呢。”心中虽是这般想,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暗暗有些担心。
高仁见他生气,便笑道:“算了,算了,告诉你吧,善战者,不求胜,先求败,所谓攻中有守,守中有攻,必须攻守兼备,李庄主这般运使内力,只怕中道空虚,恐会给人可趁之机。”
丁玲玲听了这话,只是似懂非懂,全然无法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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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只听李铁衫仰天长啸,长剑伴随一啸之威,夹着凌厉的破空风声,猛地攻出那致命一击!
眼看李铁衫的铁剑重重劈出,剑上烈风卷来,地下沙尘飞扬,沙石惊飞,已将两人卷在黄沙之中。
旁观众人站得近的,都给飞沙扫过,只觉脸上**辣的,足见这剑的力道如何。只要这陈木一个应接不当,便会给这股惊天动地的巨力砍成肉饼,料来陈木定要吃上大亏。
“轰”地一声大响,铁剑重重砍下,敌我双方无不面上变色,不知胜负如何。
过不半晌,黄沙慢慢落下,现出场内的情景,众人心中紧张,忙往场内看去。
四野辽阔,晨间的曙光照在沙漠之上,只见李铁衫两手举着沉重之极的大铁剑,剑锋的一端,却被那一把铁剑架住,不是别人,正是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