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好气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这人,天生就只会杀人,不会读书识字呢,要是我也会读书识字的话,我还练什么武,早就考个大官,还不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晚晚还能有美女陪着,生活何等滋润,谁还犯得着来干这朝不保夕的活计啊。”
关平山点头道:“这话虽说说得粗鲁,但俗话说的好,话粗理不粗,我们就算再厉害,说好听点呢,还算是人家的一个打手,说不好听一点呢,就只是人家的一条看门狗,主人叫你去咬的时候呢,你就的出去咬上两声,主人叫你乖乖不要乱叫呢,你就的好好睡你的大觉,倒主人看不上你时,你就惨了,扫地出门,流落天下,运气好一点呢,还能留个全尸什么的,运气不好呢,就得五马分尸,甚至连尸体也不会留下,直接烧一烧,烤一烤,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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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摇头道:“难道他眼睛有问题?”
关平山疑惑道:“这跟眼睛,有什么关系?”
那人笑道:“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大有关系。”
关平山缓缓道:“此话怎讲?”
那人笑道:“我们明明就站在这里,她怎会看不见呢。”
关平山笑道:“这倒也是。”
丁玲玲心头一凛,抬头看去,只见的那内堂处,不知何时,已然闪进两人来,见得两人这一手轻功,丁玲玲也不由的心头一惊,暗道:“难怪这两人能名震天下,果然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念及于此,便紧了紧手里的宝剑,叫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姑娘剑下不死无名之辈。”
关平山摇头道:“我觉得她脑子有点问题?”
那人疑惑道:“怎么了?”
关平山笑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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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歪着头,想了想,才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姑娘剑下不死无名之辈。”
关平山皱眉道:“你不觉得这话大有问题吗?”
那人疑惑道:“什么问题?”
关平山一本正经道:“第一,我们根本就不会死在她的剑下,第二,昨天晚上,我们厮杀了一场,她从未问过我的名字。”
那人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她的脑子确实有些问题。”
丁玲玲听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拐弯抹角的来骂自己脑袋有问题,不由得心头大怒,有心想要上去对决,却也明白,单凭自己一人,绝然不是两人的动手,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现在自己身负账簿,责任重大,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将再没什么机会报仇啦,念及父母大仇,只得强自忍住。
了尘见得两人左一句,有一句,尽说着无聊话,便道:“阿弥陀佛,什么时候,名震天下的管秋平,学得只会耍口舌之利了。”
丁玲玲眉头一皱,心道:“原来那人叫做管秋平,怎地说话会这般颠三倒四,一下说得文雅,一下说得鲁莽,难道是因为练武练多了,便成傻子了不成。”
只听那人呵呵笑道:“看样子,我还是有点名气的,老和尚还认识我。”听这话的意思,已然承认自己便是管秋平。
了尘微笑道:“五杀名震天下,老衲岂能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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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秋平笑道:“既然认识我们,那就好办了?”
了尘疑惑道:“却不知管施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秋平笑道:“意思便是赶快滚开,不要多管闲事,好好念你的经,吃你的斋。”说话嚣张至极,极计威吓之意。
丁玲玲不由大怒道:“胡说八道,好的贼子,好不嚣张,吃本小姐一剑。”说话间,只见得她身形一晃,右脚于地上轻轻一点,一招乳燕投林,身子恍若离弦之箭一般,直向两人猛扑过去。
了尘吃了一惊,一把没拉住,叫道:“丁施主,莽撞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