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见她害怕,笑道:“你怕什么,本小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
杨戢心道:“连3师兄都对你这般害怕,可想而知,你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得多。”心中虽这般想,嘴上却道道:“姑娘这话深有语病,第1,姑娘虽不会吃人,难道就不会害人,既会害人,我又岂能不怕,第2,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人,你既会吃人,哪会管什么男人女人,不应是男人便当不惧了。”
徐念听他颠3倒4,说了1通,没1句听得懂,顿时怒道:“罗里吧嗦,像个管家婆,以后怎么找老婆。”
杨戢1见徐念,不禁暗暗害怕,笑道:“不劳徐姑娘费心。”
徐念见他好似和尚念经,身形往前1晃,挡在杨戢面前,叉腰叫道:“罗里吧嗦,没半点胆子,又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你怕什么?”
杨戢见她叉腰作母老虎状,1副要把人凌迟处死模样,更觉心惊肉跳,暗叹:“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难怪这姑娘与3师弟如此亲近,两人的脾气倒真是1模1样。”不由大是尴尬,自己若要离开,总不能将其1脚踢飞,面脸通红,诺诺道:“姑娘---姑娘请自重。”
徐念最喜欢捉弄这古板书生,听得此话,故做不解道:“我哪里不自重了。”见其躲躲闪闪,便又要来缠。
杨戢大惊失色,慌忙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边说边往外躲闪。
徐念大怒道:“自来3从4德最是讨厌,谁说女子不如男,怎么?我们女人天生就比你们矮半截。”
杨戢听得这等狂妄自语,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转念1想:“又觉也对,这男人女人同样生了双手双脚,1个脑袋,也不见谁生了3头6臂,张牙舞爪,这女人怎么就天生不如男的呢,想来自己的想法也太过狭隘了。不说别的,单凭自己见过的女子中,韩师姐,夏小姐,还有面前的徐姑娘,就胜过许许多多的男子,更何况4绝之首的谢姑姑?”念及于此,点了点头道:“徐姑娘这话大有道理,在下鲁莽了。”
徐念见他道歉,气早消了大半,笑道:“鲁莽又怎样,总不能打你几板子吧。”
杨戢摇头笑道:“这倒不必,骂1句无知无识倒是应该。”
徐念作夫子模样,微微点了点头道:“知耻而后勇,孺子可教也。”
李焱听他2人在那罗里吧嗦,直听得昏昏欲睡,忍不住大叫道:“什么知屎而后勇,要拉屎,去茅房,别在这罗里吧嗦。”
徐念把腰1叉,浑忘了夫子模样,大骂道:“你个猪8戒胡说8道什么。”
杨戢暗暗心惊:“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3师兄不知从哪招惹这么个凶恶女子。”
龙4哈哈1笑,对着杨戢道:“小子,你奇经8脉受损,体内沉疴之气未除,若不尽早治疗,对以后有些不利,管疯子既敢让你以身相试,想必也传了你解脱之法,你被白老2所伤,能留得性命,已属万幸,管疯子的功法太过霸道,以后万不可再开。”
杨戢心头1惊:“这龙4爷好高明的眼力,1眼便看出自己的底细。可自己青丘子弟,岂能学习别派的道法。”转念1想:“管前辈无门无派,对自己虽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想来学他的道法,也不算欺师灭祖,离经叛道,何况眼下保命要紧,先除了体内的沉疴之气再说。这龙4爷究竟是何身份,口气竟是这般大法,连堂堂的剑皇白若揭,都难入其法眼。”恭敬道:“前辈提点之恩,在下定铭记在心。”
李焱直听得云里雾里,笑道:“杨5郎,老子只睡了1觉,好似错过了许多事情,你小子是不是瞒着老子就偷偷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龙4笑道:“人家自去谈情说爱,关你什么事。”
李焱看了看杨戢,又偷眼看了看远处的韩月,顿时哈、哈哈、哈哈哈1笑。
杨戢俊脸1红,哪敢与他再行纠缠,拱手道:“请恕在下先行告退。”对李焱点了点头,便飞也似的逃走了。
韩月心里也是怦怦跳了跳,皱了皱眉,也随即退了出去。
待两人去远,龙4方才招手道:“小子过来,让老夫看看你的伤势?”
李焱大步跨了过去,嘴上却道:“有啥好看的,又死不了。”
龙4还未说话,徐念已然大声道:“罗里吧嗦,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焱1呆,心道:“这恶婆娘怎么回事?几日工夫,怎忽然改了脾气,关心起自己来了,难道是那日被那地火烧傻了不成。”眼见其柳眉倒竖,怒气冲冲,没来由有些害怕,皱眉道:“不就是看伤吗?你凶什么啊?”
龙4在1旁瞧得分明,他不似李焱,对男女之情极为钝感,看见这般光景,心中1动,惊忖道:“他奶奶的,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这小姑娘真喜欢上他了吗?”心中大觉不可思议,嘴角不禁露出微笑。
李焱此时已步到龙4面前,小声道:“赶紧给老子看看,听说杨5郎这几日弄了不少钱,咱们晚上去‘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