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第1绝色,果然名不虚传。夏小姐与我这般亲近,若传了出去,可对夏小姐声名不好。”正想轻轻将其推开,转念1想,眼下形势凶险,夏小姐又闻丧母之痛,方才依偎过来。”念及于此,便故作不知,想了想,便将这几日的事情,151十的说了出来。
夏语冰听得苏红袖身中逆音指,还能在牢中自创梨花辞,亦是暗暗佩服,待听到最后用浩然正气化解5音律,便知她为了自己,已然放下多年的心中执念,暗暗感动,最后却因声明所累,不肯抽身而退,暗暗叹了口气道:“若她当真离开,也就不是添香红袖苏红袖了。”说到此处,泪水便又流了下来。
杨戢1叹,伸袖将她眼泪擦了擦,微笑道:“快别哭了,苏门主纵横天下,要知道你动不动便掉眼泪,非得生气不可。”
夏语冰破涕为笑,眨眼道:“我娘除了把红袖令托付给你,就没说其他的了?”夏语冰号称碧落公子,倒也不是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姑娘,伤心1阵,便已释怀,自认了身份,便也不在以苏门主相称。
杨戢想起苏红袖临别时的托付,不由俊脸1红,这话如何能说的出口,满面尴尬道:“没---没什么了。”
夏语冰听她1句话说得7歪8扭,不由心头暗笑,原来她甚是聪明,听闻苏红袖又问杨戢年龄,又问出身,哪还会不明白,可怜杨戢白痴也似,还无端挨了顿毒打,差点就笑出声来了。轻轻搂住他肩膀,轻声道:“杨夫子,那日我问你来历,你推3阻4,始终不肯说,眼下形势凶险,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要死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杨戢1呆,心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明知此刻便要死在眼前,怎地还有心思来打听自己来历?”苦笑道:“在下1落魄书生,1穷2白,出身青丘,实是没什么可说的。”
夏语冰摇头叹道:“此时此刻,你还要隐瞒吗?”
杨戢1愣,未及说话,夏语冰已然接口道:“你精通琴棋书画,诗词音律,兵法韬略,无1不差,更何况,你1眼便能认出西湖龙井,茶道亦是见解不凡,青丘3十6绝技中,可无1样与茶道有关。”
杨戢心知隐瞒不住,往事涌上心头,忍不住心中1阵感伤,心想:“也罢,说不定此处便是我埋骨之处,夏小姐光明磊落,想来也不会泄露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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