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场外,也是看得胆颤心惊,连连冒汗,心中自是盼着苏红袖能快点取胜,毕竟,此刻身陷千军万马之间,一旦苏红袖有个三长两短,这帮老弱病残,只怕无一人能够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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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苏红袖哑声唱道:“万行泪,化寒窗!”声音飘飘忽忽,越见低沉,好似一尾余音,越沉越低,虽是都要夭折一般,可那唱曲人又飘飘吊着一口气,硬是不让他断掉。
杨戢眉头一挑,他虽是武功低微,却最是识曲,自是明白这似断非断,似续非续的语音最是难唱,一个控制不住,不仅会影响整个乐曲的效果,还会使节奏逆冲,不伤人,反伤己,苏红袖既已唱出调,显是要急于分出胜负了。
商青幽心头一急,右手连连拨动琴弦,以其不受苏红袖曲音多带,奈何此刻两人早已纠缠在一起,想要抽身而退,如何能够,陡听得一声破音,继而铮铮铮三声,竟是那琵琶连断三弦,歌声嘎然而止,商青幽微微咳嗽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急忙掩伤而退。
苏红袖纵声大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踏奇门,走偏锋,竟比那疾风骤雨还快,一下便错开两人,双手一挥,流云长袖横扫而出,这一扫,却一改先前的缠绵悱恻,气势恢宏,大有一扫天下之势,所到之处,花草树木尽皆匍匐于地,瑟瑟发抖不止。
阿猫心头一叹,看苏红袖的意思,是先要将商青幽先料理了,再找羽青萱和那来历不明的宫青若报仇雪恨了。
商青幽心下骇然,有心想要闪避,却觉全身如陷汪洋大海之中,一股滔天气势在周围萦绕不休,竟生出欲避无从自感,一惊之下,长袖已到身前。
千钧一发之际,却听宫青若一声长啸,右手一勾,竟生生将背后的琴弦扯断一根,挥手便向苏红袖背心射去。那琴弦本就锐利,此刻附了宫青若的内力,真如白虹贯日,追风逐电。
阿猫见他随手便能扯断琴弦,不由心头一凛,嘴上却笑道:“这姓宫的莫非是个杀猪了,手比脸皮还厚,连琴弦都敢扯。”
他虽是说得轻松,杨戢心下却明白,这琴弦何等锐利,换作一般人,别说扯断琴弦,便是手指在琴弦上这么一扯,都得落个重伤致残的境地来,但此刻心悬场中,哪有心情去理,尽都瞪大了眼睛,连气都不敢大声来喘。
杨戢心想:“宫青若当真傲气,生死相搏,却也不肯出手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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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袖正想一掌先毙了商青幽,却不想背后暗器来袭,冷哼一声,右手往外一挥,长袖往外一荡,便将那琴弦扫得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