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东西,也应随之改变。难怪先生常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原来便是这个道理。念及于此,方知面前之人的厉害,忙道:“晚生之言多有冒昧,还请杨兄见谅。”
杨戢听他变了称呼,也不由生出亲近之感,笑道:“1家之言,不足可信,裴兄不必放在心上。”
便在此时,只听1人哈哈笑道:“裴言,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3人听得声音,回头看去,却见1人年约5十多岁,身穿儒服,宽袍大袖,头戴儒冠的儒生,正站着走了过来,行走间潇洒随意,颇为自然。
读者身
裴言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道:“裴言见过大先生。”
杨戢心中1动,心道:“这人既是大先生,想必不是别人,便是6艺之首的礼部李由了。”当下和灵韵急忙走上前去,齐声见礼道:“见过大先生。”
李由上下打量了1下杨戢,点头道:“我听舒老头说,遇见了1位奇才,赶着过来看看,果然是仪表不凡啊。”
杨戢恭敬道:“多谢大先生夸奖。”
李由笑道:“今日老夫还有事,改日再来细讨,裴言,你也跟我走吧。”
他有意为裴言开脱,裴言自是理会得,慌忙答应下来。跟着李由1块走了。
见得两人离开,灵韵方才长舒了1口气道:“终于走了。”
杨戢见她害怕模样,不由奇道:“你怎么了?”
灵韵低声道:“这大先生在上林书院,可是出了名的罗里吧嗦,而且最是讲礼那1套,遇到他心情好时,能跟你说上1天。听得你头大如斗,全身发麻。”
杨戢吓了1跳,庆幸这李由走得快,要是被他说上1整天,只怕自己也禁受不住。
:
两人边说边走,继续向前,杨戢在心中暗自盘算,上林书院中,此时自己已见过夏采薇,夏语冰,6艺中的6个先生,也只剩下琴部的秦韵,棋部的齐劫,画部的墨留白3人未曾见过,琴部已经走过,剩下的,也只有棋部和画部了。
便在此时,突听旁边传来咚咚咚的声响,好似有人在拍打什么东西1般。
杨戢先是1惊,待细细1听,便即明白过来,敢情那咚咚咚的声响不是其他,乃是棋子落于棋盘之上发出的声响。
杨戢在青丘之时,与洛棋诏学棋多年,对棋有1种莫名的感情,当下便想进入看看。
灵韵也看出他心中所想,便道:“此处便是棋部,棋部的先生可是有些古怪,你可得小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