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怒反笑道:“怎么?你是对我的说法有意见?”
夏采薇忙道:“有意见,倒是谈不上,只是前辈还没见过我们几人,便1言断定我们几人有加害之心,是在是让我等难以信服。”
那人冷笑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夏采薇心中1凛,听她话中之意,定然是受过极大的伤害,方才变得如此,可伤害他的人又是谁呢?听他口口声声的说起巫天离,莫非与巫天离有关,可巫天离疯疯癫癫的,又怎么伤到她的呢?1时间,夏采薇当真百思不得其解,只觉所有的线索,都是纷乱如麻,让人看不清真假,可这纷乱的线索,偏偏又有这1些莫名的关系,但又找不到这纷乱线索的源头来。嘴上却道:“在下只求活命,对旁人绝无歹意,还望前辈开恩。”
那人又道:“你是否有歹意,跟我也没关系,世上好人少,恶人多,人的心思,原也教旁人难以猜测,我也懒得猜你的心思,她的伤,我治不了。”
夏采薇见对方1口拒绝,不由得大为着急,忙道:“还请前辈开恩,在下定粉身碎骨以报。”
苏红袖原本受伤以后,1直迷迷糊糊,听了片刻,知道此人不愿意为自己治疗,眼见夏采薇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不由大为疼惜,心想:“强扭的瓜不甜,自己纵然中毒了,纵是时日不多,在这世上已活不了几日,这几天中只盼找个人迹不到的所在,与夏采薇2人安安静静的度过,更不想让夏采薇左右为难。”当下轻轻拉了拉夏采薇的衣袖,低声道:“咱们去罢。对方既然不愿,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夏采薇看向苏红袖,眼中不由无限怜爱,柔声道:“红袖,你感觉怎么样?”
苏红袖摇了摇头道:“放心吧,我没事。”
夏采薇见她虽如此说,但她1只手臂已渐渐变得乌黑,脸色惨白如纸,呼吸都有点喘喘,想来是她原本的伤势就没有好,此番上了这恶魔岛,又再次受伤,伤上加伤,方才如此,可此刻对方不愿为其医治,自己也没办法。总不能武力相逼,纵是动武,1来凭自己的能力,不1定能胜得了对方,2来,纵是胜得了对方,对方拒绝,自己还是没有办法,不由得大为皱眉,却又想不出解决办法。
眼见两人说僵,乐进忙道:“师父,且慢?”
那人哦了1声道:“你还有话说?”
乐进点头道:“师父,请容弟子再禀。”
那人沉吟了1下,才道:“你且说来听听。”
乐进缓缓道:“师父,这3人与巫天离有血海深仇,决不能加害我们。”
此话1出,众人不由1愣,心道:“真正意义上来说,自己与巫天离还真谈不上恩仇,徐大叔被他所擒,此番也被自己救出来了,若说大仇,只怕就是他打伤了红袖,可要说这就算血海深仇,未免又有些夸大其词了。”转念又1想,要是红袖有个3长两短,那确实是血海深仇,自己非得找他拼命不可。但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盼这前辈能回心转意,法外开恩,救了红袖的性命再说,其他再说别的不迟。念及于此,当下也不再开口说话。
那人好奇道:“怎么个血海深仇,你且说来听听。”
乐进刚与3人相识不久,也不知3人底细到底如何,当下只得按照夏采薇方才所说,添油加醋道:“师父,徐添乃是夏采薇夫妇2人的叔叔,此番被巫天离擒上岛来,差点做成炉鼎,夏采薇夫妇2人费了许多心力,才将徐添救出,巫天离却仍不肯放过2人,1路追杀,甚至连最阴毒的阴极气流都使了出来,苏姑娘重伤至此,全因巫天离所致,所以1切因果全因巫天离所致,这3人与巫天离确实有血海深仇,所以弟子才甘冒大险,将3人带到此地来,还望师父明白弟子的1片苦心。”
身
此话1出,便是夏采薇也不由暗赞乐进口才了得,这血海深仇,被他说得斩钉截铁,煞有其事。若在加上1些徐大叔的恩情,估计都得让人闻之落泪。
那人好似被打动1般,好1会儿才道:“听你这么1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夏采薇见对方回心转意,不由心头1喜,可还不待他说话,那人又道:“姓夏的,刚才你说,甘愿粉身碎骨,这话是真是假?”
夏采薇昂首道:“君子1言,快马1鞭,只要前辈能救红袖的性命,在下纵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苏红袖脸色1变,重伤之下,仍是忍不住道:“夏大哥,你休要胡说,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人哈哈1笑道啊:“贤伉俪真是夫妻情深啊,令人感动。”
她口中说着感动,却没半点感动的言语,实则却无半点感动的情分在里面,夏采薇不明白她究竟要干嘛,1时间也不好开口。
那人接着又道:“放心吧,我与这小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要他的性命何用?我又不是姓巫的,要用活人来炼制炉鼎。”
听得此话,众人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