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又冒雨出去了,边走边唤着吴贵的名字。
忽见庙中的杨戢和韩月,众人先是一惊,待看清是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美貌女子,方才放下心来,只见方才发号命令的那名儒生走了过来,作揖道:“晚生张文林,见过两位,路过贵地,暂求避雨,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杨戢见张文林年约二十四五岁左右,面白无须,彬彬有礼,忙道:“张兄有礼了,在下杨戢,这是我师姐韩月,我俩也刚来庙中,张兄不必多礼。”
张文林见杨戢长得长身玉力,韩月清丽无双,心中不由生出亲近之感,当下便招呼众人过来,大家见过礼之后,便一起坐了一下。
耳听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杨戢也知一时三刻走不脱,这几个儒生来得古怪,可乘机打听一下这天灵峰的虚实,也好为下一步早做打算。当下对韩月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
韩月虽有些不情愿,但眼见杨戢已坐了下来,当下也在旁边坐了。
韩月生得清丽无双,美貌无比,众儒生虽是读书人,终是血气方刚,此刻早把圣贤书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住拿眼来瞅韩月。
杨戢也是看得心惊胆颤,生怕这韩月眉头一皱,秋水出鞘,就把这几个无耻小人给杀了,好在不知为何,韩月今日脾气甚好,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并没有拔剑的意思,方才暗暗放下心来。
张文林似也看出其中的尴尬气氛,忙岔开话题道:“杨兄,我在青州的时候,便听人说天灵峰最近几年都不太平,晚上都没有人敢露宿于此,说句实话,要不是这场急雨,我们也不会来此避雨,却不知,杨兄与韩姑娘,到天灵峰何事啊?”
杨戢心道:“这天灵峰果然有情况。”嘴上却道:“实不相瞒,我们二人的一位师兄生了病,需要天灵峰中的一味药,我们两人才冒险来此处寻找,初来乍到,不识宝地,却不知这天灵峰有什么凶险,还请张兄不吝啬赐教。”这话虽有些不尽不实,但也不算完全哄骗对方。
张文林还未说话,只听旁边一人小声道:“我听人说,这天灵峰有吸血人妖,专门吸过路旅客的血,有好人都不明不白的死在此处。”杨戢循声看去,却见说话之人也是二十多岁,却是脸色苍白,细眉小眼,脸上颇为害怕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