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怕死。”
徐念点头道:“这话有理,不过,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好好找一个平常的工作,安安心心的过平凡的日子,不要打打杀杀,更不要滥杀无辜。”
殷蛟摇头道:“没办法啊,谁叫现在形势不好,工作压力太大了,我爹娘有没给生了个天才脑袋,害的我书也读不好,工作也找不到,你说的这话虽是有些道理,但却有些不对?”
徐念疑惑道:“哪里不对了?”
殷蛟缓缓道:“我不怎么容易死?”
徐念皱眉道:“你有三头六臂,还是不死奇人。”
殷蛟笑道:“因为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只有你活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面,你才会感觉到生命的迫切,在这种强大的压力面前,你才会时刻鞭策自己,时刻在心里鼓励自己,时刻在心里磨砺自己,让自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为你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你就会在无形之中退步,你一旦退步了,生命也就渐渐没有了保障。”
徐念点头道:“你这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殷蛟叹道:“没办法,因为你若然死了,甚至会连一条狗都比不上,因为狗死了,他的主人说不定还会掉上几点眼泪,而你死了话,他绝对不会问上一句,所以,你若然想要活下去,你就不能靠别人,也没什么人可以给你靠,你就只能靠你自己,说到靠自己,那就只能靠自己的武功了,毕竟,一个人无什么练武,说白了,什么为国为民,那全是假话,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不被别人杀死,为了自己的保住性命。”
徐念点头道,若有所思。
殷蛟志得意满道:“既然如此,你还是赶快让开吧,我敬你是一个姑娘家,方才破例跟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是为了你能保得住一条小命,并不是因为我怕你。”
徐念点头道:“我明白。”
殷蛟疑惑道:“明白了,为何还不让开?”
徐念一字一顿道:“除魔卫道,当仁不让!”
殷蛟摇头叹道:“原来在姑娘的眼中,我就是一给杀人狂魔。”
徐念缓缓道:“事实胜于雄辩。”
殷蛟摇头道:“在你的眼中,我是杀人狂魔,在动物的眼中,我们何曾不是杀人狂魔,人与动物,有何区别。姑娘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原因,便丢了性命,我觉得有些不值得。”
徐念摇头道:“不管值得不值得,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殷蛟点头道:“确实如此,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吧,说到底,我们也只是人家手里的一把刀,他叫我们去杀谁,我们就只得去杀谁。”
徐念叹道:“不管是刀,还是人,只要杀了人,人就是犯法,刀就是凶器,人与刀,都是有罪”。
殷蛟叹道:“看样子,姑娘是一定要与我们为敌了。”他口上虽是叹着气,脸上却是嘿嘿冷笑,神态傲慢之至,丝毫没把徐念放在眼里。
徐念冷冷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逞口舌之利!”
殷蛟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厉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妖女,今日殷爷便要大开杀戒,让你死无葬生之地”。说话间,只见其将骨笛,放在嘴里呜呜的吹奏起来。
那骨笛也不知是何材料制成,发出的声音凄厉之极,先是极小极缓,徐徐而来,宛如一阵如丧考妣的悲哭,低声更咽,泣不出声,接着忽而怒号起来。恍如孤军危城,田横绝岛,强仇压境,弹空粮尽,痛地呼天,音声悲愤。
响有一会,声音又由昂转低,变成一片悲怨之声。时如离人思妇,所思不见,穷途天涯,触景生悲;时如暴君在上,苛吏严刑,怨苦莫诉,宛转哀鸣,皮尽肉枯,呻吟求死。激昂悲壮,却又疾痛惨怛,各有不同,凄楚哀号,听了酸心腐脾,令人肠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