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自己的,倒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孤叶,半点自主也无。
杨戢又惊又慌,偏又无可奈何,数息之下,已是心力交瘁,蓦地大叫一声,两眼发黑,便要昏厥,却渐觉那痛痒感觉如潮水般渐渐退去,而那两股巨力,却已渐渐融为一处,恰似一股涓涓细流,在身体内绵绵流淌不绝。
杨戢只觉双颊生津,百骸充盈,舒爽至极。心中错愕至极,尚不及细想,只见胸口处霞光闪烁,那涓涓细流汇聚成一朵青莲,闪得几闪,便自消失不见。
杨戢只觉浑身舒畅,若不是那丹田尚在隐隐作痛,几欲以为自己内伤痊愈,抬头看去,只见林秀脸色苍白如纸,半点血色也无,好似一瞬间老了数十岁,微一迟疑,便即恍然大悟,泪水狂涌而出,紧紧抱住林秀,哇哇大哭。
林秀却也不去管他,轻轻拍了拍的后背,微笑道:“我在你体内埋了一颗种子,希望有一天,你能让他开花结果。”
杨戢犹自伤心不已,泣声叫道:“叔叔---叔叔。”
林秀轻轻一笑,目光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