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大家都被那大麻袋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查看着。唯独黄志业沉下了脸。 “是你!你来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 他作势就要赶人。 还是黄弘毅拦住了他:“爸,是我请他来的。他有然然需要的东西!”他又赶忙回头冲来人赔笑:“辛叔您别多心,我爸这人就是性子急……” “黄弘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东西一定要他才有?把他给我轰走!” 黄志业强势的喊。 却被一道呲笑震怒了:“黄志业啊黄志业,你说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你的臭毛病!活该你有当初那一劫!” “你、你你你……” 黄志业气得脸红脖子粗,偏偏又拿眼前的人没办法。只能冲黄弘毅撒气。 好在一旁的刘招娣能对付他,一把拽着他出了屋:“你耳聋是吧?没听见弘毅说,是然然找他有事。你要是把事情给我搅和了,看老娘不找你拼命!~” 母老鼠一发威,黄志业立刻焉了。 “三妹你别管这事。我和姓辛的有旧账要算,你就别来添乱了。” “添乱的是你!” 刘招娣生气了,用力拽了他一把:“快闭嘴!听听他们怎么说。” 辛叔来黄家确实有事,是黄弘毅托他为黄欣然换来的好东西。他也不怕黄志业的蹦跶,放下大麻袋打开了袋口:“按照你之前所说,粮食我带来了。因为没办法脱壳,所以我就直接带了稻谷来。按照一百斤稻谷出65斤大米来算。这里一共是一百五十斤稻谷。你看可行?” “啊这……” 黄弘毅为难地看向黄欣然。 妹妹要的是大米,结果对方给的是稻谷。要脱粒,还得花钱脱壳。最主要是要吃米饭时不方便…… “行,没问题。” 黄欣然倒是满口答应。 对方是按照大米来算的,可剩下的还有50来斤谷糠,虽然不值多少钱,对方直接不算在内,也够优惠的了。 对方见黄欣然答应得干脆,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尽管只是一眼,眼底还是飞快闪过一抹讶异。 “现在钱货两讫,我就先回去了。” 对方来得快,走得也快。 黄弘毅赶忙追出去:“辛叔,我送送您……” 二人刚离开,黄志业就气呼呼回来了。尽管这样,他还是独自一人坐在那生闷气。 “爸,您和那位……有矛盾啊?” 黄欣然好奇地问。 她一直都知道,老爸和辛叔不对付。哪怕她多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此事另有蹊跷。老爸瞒得倒是挺好。 黄志业一愣,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 倒是刘招娣听不下去,剜了他一眼,这才挖苦道:“他呀!是在想他的小青梅呢!谁让当初他的小青梅没看上他,却死活在跟着刚才那位……这不,有人觉得自己心上人,结果连里里外外的面子都丢了。抹不下脸,可不得找人家麻烦吗?” 黄欣然这才知道了缘由。 “谁说我是为了她?!她只是我妹妹!是真的妹妹,我是……我、我……” 黄志业急了,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狼狈地坐下来:“我是替她不值。” 当初年少,他不懂情情爱爱的东西。所以她要嫁人时,他虽然有些失望,还是高高兴兴地替她送了嫁。 只是少女早熟,她知道少年将她当妹妹,可她自己是个不祥人,先克死了爹后克死了奶奶,娘也跟人跑了。是她配不上这么好的少年。她死心他嫁。 出嫁那天,上花轿前,她一时激动,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 自此便被人传了出去,还越传越玄乎,人们各种揣测都出来了。 天知道,他俩当真就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关系! 可惜,那个穷苦了一辈子的少女,在嫁人后不久,便因为难产去世了。同时带走的,还有她腹中的男婴。 只因当地的习俗,横死的女人不能进祖坟。 姓辛的狼心狗肺,不替她争取,反而将她一把火烧了,还将她的骨灰撒进了河里。 他知道此事后,简直气疯了! 冲去和他理论,结果对方不但不认错,还冲他动了手。 二人大打出手。 此后,两人便结了大仇。 事情太复杂,又是他年少时发生的事。刘招娣其实早在说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