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虽站在一旁,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已是全场焦点。 傲然站立于院子之中,身上道袍随着风偏偏舞动。 整个一翩翩公子。 但是苏修自己心中,并未觉得自己比他人强多少。 心中只有万分侥幸,感谢自己曾经的九年义务教育和七年高等教育。 感谢上辈子的强基计划。 自己背后,有着前世五千年的文化结晶做后盾。 若是再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探花。 那自己真是可以以死谢罪了。 看着支支吾吾的探花,苏修并未打算放过他。 “崔探花,怎么顾左右而言他,你这诗若是做不出来,那可就算你们输了。” “我想诺大的一个世子府的宁王世子,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见苏修矛头直指自己,宁王世子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无奈,谁让制定规则的是自己咬着牙,也要挺过来。 宁王世子阴沉这脸道。 “崔探花,那道士催促你了。” 崔志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眼神慌张求助。 却发现四下周围无一人投来帮助的眼神。 这苏修所作诗词,看成绝句,尤其是后两首,再难超越。 这崔志已是在场除苏修外,才子之中的天花板了。 否则也不会考到探花。 他都盖不过去的诗,别人更是甭提了,没戏。 就在这时,崔志灵机一动,眼中精光一闪。 色厉内苒道:“苏修这诗词,可是你作的?” “莫不是你欺世盗名,剽窃所得吧!” 此言一出,全场嘘声一片。 就连宁王世子看着崔志的眼神都渐渐变的不善良了。 苏修看着崔志,笑了笑。 “你若做不出来,便干脆认输,我也敬你是个有文风傲骨的文人。” “怎么,这世上,但凡做出一首比你强的诗,就是剽窃所得?” “真是无稽之谈。” 崔志严词说到。 “我并非此意,只是这首诗中的意境。” “苍凉悲壮,忧国忧民。” “怎么可能是你这一个方外之人做的出来。” “我猜你定是在云游途中,结识了一些奇人。” “那人偶有所得,反被你听取拿到此处欺世盗名。” 他他这般搬弄是非,周围人等也渐渐反思到。 确实,这首诗词,其中所含忧国忧民,可不像个道士能做出来的呀。 一旁的宁王世子也心生狐疑。 苏修看着狗急跳墙的崔志。 心中平静,妙语连珠。 “有义务断绝,此去随所偶。” “晚风吹行舟,花路入溪口。” “际夜转西壑,隔山望南斗。” ……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儿,苏修作诗,已超十首。 每一首都皆具独到之处。 无论写实,或是写景,写人还是写物,都各有千秋。 且这些诗都有一个特点。 那便是手手都可称得上是千古绝唱。 待苏修自顾自的说到三四首诗之际,全场众人无不傻眼。 众人不敢置信,天下真有此等才子? 竟然可以一夜之间不用思考,好不喘息的做出十几首诗词佳句。 而且这些佳句都是可以传诵千古的绝句。 苏修自觉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吟诗,看着崔志。 淡淡说道:“如何?” 一旁崔志耳中听这苏修作诗已过二十首时。 心中便相信今夜的诗词佳句,是苏修自己写的了。 如今形势逼人。 崔志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就算你做出再多的千古佳句,绝句,也无法证明这首诗,不是你抄的。” 全场众人听着这话,嘴角都略有有些不屑,甚至是蔑视。 有些不怕事儿大的百姓更是哄堂大笑。 这崔志明显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没事儿找事儿。 一旁燕王世子听这崔志这话,义正言辞道。 “张口便是可传颂千古的绝句,这样的人怎屑得去抄,又何必去抄!” “分明就是你,在这儿故意泼脏水,鸡蛋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