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也认为自己刚刚失态,赶忙收敛心神。 漏出一个自认为抱以歉意的微笑。 但这微笑,看在苏修眼中就有点儿僵硬了。 “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我的不夜城不值这个价嘛?” 苏修明知故问到。 赛貂蝉内心一阵无语。 一个不夜城换一千万两? 何止不止呀,根本就是不配好吗。 一千万两白银那是什么概念? 楚国一年税收才七千多万两白银。 贫瘠的梁州去年一个州的税收,还不到六百万两。 苏修一张口就要了梁州两年的税收啊,任谁不惊讶。 那一千两白银若是来建不夜城,就算是苏修最开始的完整版。 都能建五百个,五百个! 赛貂蝉只得苦口婆心道:“公子,您的不夜城撑死就是值个两万两。” “给公子您丈出五十万两,还是看在,您里面的商贾和招牌上面。” “退一万步讲,我们就算给您兑,我们也拿不出这笔钱呀。” “不夜城当然不值,但是我有琉璃配方呀,要知道我那琉璃一天流水,净赚二十三两白银啊。” 女子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一旁支支吾吾的诉苦。 苏修当然知道他们拿不出这笔钱,他们要是拿得出来,自己这傻不就白装了,前边儿的劲儿也白费了。 自己早就猜出,他们不会放自己走,定然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切今日的赌局就是为了自己而设置的。 要知道苏修前面熟的几十把,可不是白输的。 苏修从第四把开始就从一百两下注,往后的每次下注都是前一次的二倍。 这么下注,就能保证,只要赢了一把,前面的钱就就全回来了。 而且这大通还是,压一赔三,自己用这种方式稳赚不赔。 可是自己居然连输了十把。 要知道根据凯利公式,连输十把的概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零点三循环。 连输十把,比连赢十把的概率都低。 苏修见女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答应,也没反对,假装一脸不耐烦道。 “那这样吧,你们就先写个借据,就写欠我一千万两。” “但是我不可以领走这一千万,只得用于大通赌坊,直到将这一千万全部输光。” “你看如何?” 赛貂蝉,听这这借据,很诱人,但是不敢自己做主。 “这样吧,公子再坐下休息一下,小女子去问问博头。” 苏修见其起身,佯装不耐道:“你还得请示,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定不下来?”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别处对吧。” 赛貂蝉见苏修扭头边走,赶忙叫住,心中暗暗思虑。 自己可千万不能让他出去,免得夜长梦多。 其实借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博头说过,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顶天就是累一点儿,多玩儿两把就是了。 这样想着,赛貂蝉又恢复了那原本自信的脸庞。 面带微笑道:“好,既然公子您如此豪气,那我就替我们博头,应下了。” 见赛貂蝉应下,苏修心中也是唱出了口气。 她害怕夜长梦多,自己还怕呢! 两人一番繁文缛节后,一起坐下,写好借据。 两份借据上,都有大通盖得朱砂大印,也有苏修的签名儿。 借据写好后,一式两份,两人交换彼此手中的借据,看着毫无问题便分别收下。 苏修摩拳擦掌这等待赛貂蝉摇骰子。 赛貂蝉纤纤玉手,拿起筛盅又是一阵摇晃。 这次甚至玩出了花活,可以在苏修面前过了一下,抛出骰子在空中接住,随后继续摇晃。 彭。 筛盅,盅口倒扣在桌子上。 “买定离手。” 苏修嘴角漏出淡淡的微笑。 “你说这一千万两,咱门要是五百五百的赌,咱们俩得玩儿什么时候儿?” “那公子您可以一局定胜负呀。”赛貂蝉调笑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豪气一次,咱们就一局定胜负,我全压小!”说罢,苏修将那一千万两的借据摆在小的一边。 赛貂蝉愣了一下,本想调笑一下苏修的她,反被人家将了一军。 一时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