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位水产先生送下去了,便开始了今天最后一件拍品,也是在场所有人都万众瞩目的 拍品。 苏修一反常态的神色平静,并未渲染这最后一件物品的好坏。 “这最后一件,我并不准备介绍了,多磨华丽的辞藻都无法修饰他本真,朴素的美,请 看吧。” 说罢,苏修揭开盖在七彩琉璃灯上的粗布。 不落下的一瞬间,琉璃灯,四散分发出耀眼的彩色光芒。 如果说那七宝琉璃如意是一个七色光光源,拿着七彩琉璃灯就是一个散发七色光的太阳。 阳光照耀在七彩琉璃灯上,光进入灯内,随后反射出去,形成七色光,光彩照人。 而这七彩琉璃灯的名字也由此得来。 这时,一老叟发须皆白,头戴银冠,身体虽然老,但却神采奕奕,颇有一股廉颇老矣尚 能饭否的感觉。 此人,正是那冀州长史,按照官职比苏修高了四级。 男子虽老,但却相貌堂堂,束发长衫,双手自然垂下背在身后,莫名的给人一股儒风扑 面而来的感觉。 “苏县令,此物是和价位呢?” 苏修看着老者莫名生出一种好感,笑这答道:“三万两。” 此次,无一人惊讶,甚至在座的都认为,这七彩琉璃灯就应该是这个价,甚至更高。 若是价格低廉,或者平庸,反倒是对此物的一种亵渎。 这七彩琉璃灯,苏修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做出来别的琉璃制品,基本都是四五天出炉, 就算是大件的琉璃螭吻也才半月。 而这七彩琉璃灯,是苏修用了将近一个半月才制作成功。 这灯内被苏修充了一些氮气,也就是那种会发光的气体,因此,这阳光直射,才会出现 那五颜六色的光。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弄些氨气,可甚是不易啊。 估计日后,苏修自己也不会再做这七彩琉璃灯,实在是,制作工艺和拆料过于难得了。 在冀州长史右侧落后半个身为的一名留有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身躯凛凛,胸膛恒阔, 但却面无表情。 “我出五万两!” 说罢,往前挪了几步,走路间更是声响全屋,如同影子一般。 而再起身后,紧紧跟随这的是两个身披铠甲,军人模样的两位男子。 两人紧跟男子向前走去,行动中肃穆威风,一股气势,陡然外放。 三人穿过人群,向前走着,身边百姓都自觉的向后退这。 “呦,这梁州此刺史也了?下官是不是需要跪拜一下?”冀州长史阴阳怪气的说道。原 来这名男子便是远道而来的梁州刺史姚谦。 “冀州长史说笑了,现在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也不是在晨醒,何须跪拜。”留有络腮胡 子的男子谦和的回着话。 冀州长史发现自己说的话被这姚谦不软不硬的怼了回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自我听说,这梁州可是苦寒之地啊,你拿五万两来买这东西?”一旁的青州主簿挑眉问道。 姚谦挑了挑眉道:“我看此事,和你无关吧。” 青州主簿赔笑这说到:“是是是,是与我无关,可是你花这么大价钱买这么个东西,放 在你那苦寒之地,岂不可惜,还是说你买这东西,另做他用?” “我有无他用,与你何干?” 青州主簿笑了笑便没有作答。 随着一声悦耳的捶响,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集中在苏修身上。 “这位先生出了五万两,请问,还有人出更高价格吗?” 这七彩琉璃灯作为压轴之物,确实不同凡响,刚一上台,低价三万,便有人开出五万两 的价格。 “五万零十两。”青州主簿笑这叫价。 “五万一千两。”络腮胡男子继续叫价。 “五万一千两零十两。”青州主簿随即抬价。 “五万两千两。”络腮胡男子脸色阴沉的喊价。 “五万两千两零十两。”青州主簿眼神没有丝毫畏惧,继续加价。 …… “五万五千两!”络腮胡男子猛地发声,重重穿着粗气,狠抬高价,这一抬,顿时让不 少还有心竞价的人望风退却。 此刻就算是路人也看明白了,这青州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