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连童云蓬,都不想再惯着褚思颖了。
大家都是一道出来玩的,谁都不亏欠谁。
旁的女孩儿也有些无语:“……思颖就是被惯坏了,难不成大家出来玩都要捧着她一个才行吗?”
“对呀,杏杏打牌就是厉害。我们难道还夸不得杏杏了?”
“平日里我们总想着她年龄小让着她,她倒好,从来不为我们想想,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找她一次也就罢了,她这还跑上瘾了,又跑一次……”
就连童云蓬也忍不住皱眉:“思颖着实是有些过了。”
大家难免都有些怨气,纷纷抱怨。
只是,说是这么说,抱怨过后,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去寻褚思颖。
在她们眼中,十一岁的褚思颖还是个孩子呢。
这白马寺虽说是佛家地方,人来人往,按理说不会出什么大差池,可褚思颖她任性啊,哪能以常理来推断。
童云蓬叹了口气,像先前那样,她们分了几个方向,各自去寻。
杏杏自是也去了,只是她寻了一遭,没有看到褚思颖的身影,便回了她们先前约好的碰面地点。
结果这次大家谁也没找到褚思颖。
几名女孩儿对视一眼,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尤其是童云蓬,她责任心强,觉得照顾好褚思颖是她的责任,眼下找一圈没找着,脸色自然有些难看。
旁的女孩儿还劝童云蓬:“蓬姐姐也别太难受,是思颖乱跑,不是你的责任。”
童云蓬摇了摇头,先让丫鬟去同王夫人说一声,然后又继续去寻褚思颖。
其他的女孩儿自然也是一并又出去找了一圈。
杏杏这次就连偏殿供奉香火的神龛下面都探了小脑袋去看,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等她们碰头时,依旧是谁也没找到褚思颖。
这次,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凝重了。
童云蓬问丫鬟:“你先前同王夫人说思颖跑出去的事,王夫人怎么说的?”
丫鬟回道:“王夫人说,她知道了,让小姐费心再找找,说那孩子在家时,每每家中兄长惹到她,她也喜欢躲起来。”
童云蓬没了言语,旁的女孩儿们也俱是无语。
杏杏这才知道,那位褚小姐一不顺心就跑出去躲起来的习惯是哪里养成的。
无语归无语,人还是要找的。
然而童云蓬她们又找了一遍,这次就差把地皮都给掀起来了,也没见着褚思颖的身影。
这次几人碰头的时候,杏杏见童云蓬脸都白了。
旁的女孩儿也莫名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搓着手里的帕子:“……要不,咱们去求助寺里的僧人吧?”
童云蓬抿了抿唇:“我们得再去跟王夫人说一声。”
求助寺里的僧人,说褚思颖丢了,等于是公之于众,褚家小姐走丢过一段时间……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她们总得让诸家人拿主意才是。
于是,一群女孩儿又赶忙去佛堂找王夫人。
几位夫人此时刚听完主持讲经,彼此交流着一些听经后的感想,相伴着从佛堂出来,见着童云蓬带着女孩儿们过来,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褚思颖她娘王夫人见女孩中没有褚思颖的身影,甚至还打趣了一句:“颖姐儿还藏着呢?”
等童云蓬把到处都寻不到褚思颖的事一说,褚思颖她娘脸上的笑一点点褪了去,脸色多少有些不太好看,语气带上了几分怀疑:“到处都找过了?”
语气不大好听,这话又是冲着童云蓬去的,童云蓬她娘刘夫人心里多少有点不大高兴。
童云蓬点了点头:“一共找了三遍,都没找到人。”
褚思颖她娘难免就有些着急,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早说!”
这下,童云蓬她娘就老不高兴了。
你女儿不见了,你冲着我女儿叫什么叫!
白晓凤见童云蓬她娘脸色不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下。
童云蓬倒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先前我们第一次没找见思颖妹妹的时候,我就让丫鬟来同您说过了。您当时还说,思颖妹妹在家中也是如此。”
褚思颖她娘为之语结。
她找不出童云蓬半点错处来,憋的脸有些红,最后道:“……蓬姐儿,王姨先前太担心你思颖妹妹,话说的有些急,你不会怪王姨吧?”
依照童云蓬的脾气,八成会点头说不怪,但她还没等开口说话,童云蓬她娘刘夫人一把拉过自家女儿来,意有所指道:“当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女儿的?……思颖找不见了不是小事,好在咱们人多,再分头去找找。”
褚思颖她娘吃了童云蓬她娘这么一个软钉子,脸色也不大好看,她也冷了脸,对童云蓬她娘这个提议,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童云蓬她娘心中冷笑。
这一不如意就上脸,给旁人甩脸色的毛病,褚家那小女娃,一看就是跟她娘王氏学的!
大家都是平辈论交,哪有谁捧着谁,可没有什么谁惯着谁的道理!
也就她家傻女儿,在家中是长姐,平日里习惯了照顾底下顽皮的弟弟妹妹,因此在外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