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今贾芸要与他们饮酒,贾琏自然是不会拒绝,立刻一步上前,看向贾芸,说道:“那是自然的事情!芸哥儿,你定要与我们多喝几杯酒才是。” 贾赦闻言亦是含笑,对着贾芸,说着:“不错,今日不醉不归。” 只是当众人在屋子里面饮酒时,荣国府内另处的地方也在议论着此事。 贾母看向身旁的鸳鸯,说着:“哎,却是苦了迎春那个丫头了。若是此事万能够周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般作为的。那事情也是荒唐,想来我们荣国府身为堂堂的国公府,素来是何等的富贵尊荣,而今却是为了那些许碎银子,竟然要卖女儿了。可真真是荒唐可笑的很。” 经历过荣国府最为鼎盛时期的贾母,对于荣国府的过去,要比众人感触更深。 那种富贵日子,是今日荣国府的这些小辈,无法理解的繁华。 可现在贾赦,这个好大儿所犯下来的这些糊涂事情,即便是贾母也是无可奈何的。 正在贾母抱怨的时候,旁边的鸳鸯也是听着贾母的抱怨,不敢吭声。 此刻的鸳鸯就好似一个倾听者,倾听来自于贾母身上的情绪宣泄。 而在迎春的屋子里面,也是另外一副景象。 比起芸府内黛玉、宝钗、秦可卿等人对于贾芸的担忧而言,迎春心中对于贾芸的担忧也是不少的。 毕竟,贾芸若是剿匪出现什么差池,亦或者伤了自己,只怕迎春与贾芸之间的婚事儿也会出问题。 之前孙绍祖的事情,给迎春带来的心里暴击相当的严重。 自己的父亲贾赦竟然会为了银子,将自己抵押给外人,变卖了出去,就好似货物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那种悲惨凄苦的感觉,迎春更是无人去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