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哥儿,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我虽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大人物,但你对我的心思,若是无意,我却是不信的?今儿我们也都是自家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王熙凤对贾瑞见到自己起色心的事情都看得分明,她又如何会看不懂贾芸的心思呢。 只是贾芸比贾瑞更能忍耐,轻易不会表露自己的心意,可是偶尔透露出来的细节,却是不假的。 就好似钓鱼高手在长江上钓鱼,一坐就是一整天,那怕是空军,也丝毫不会觉得疲惫和无趣。看书溂 而且贾芸比贾瑞更有能耐和本事,如今的成就更大,已然如同那天空尽头的皓月,凡人不可与其争锋。 所以,贾瑞因贪图王熙凤的美色,把自己给作死了。 反而是贾芸贪图王熙凤的美色,至今安然无恙,甚至快要得手。 王熙凤望着眼前这已经飞黄腾达的芸府大老爷贾芸,不由得默默地在心中反照着自己。 她不仅仅被雍太皇帝画地为牢,圈禁在这个昔日宁国府的祖宗祠堂内,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便是连自己的名分也没了。 贾琏休妻对王熙凤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没了名分。 今天娘家人过来,也见不得喊她回去。 没了名分。 谁个地方也住不得。 若非红儿和平儿这两个丫鬟时刻都盯着王熙凤,劝说王熙凤不要做傻事儿,只怕王熙凤还真就熬不住了。 冷静下来的王熙凤也是逐渐回过味来,冷看着贾芸,说道:“你倒是一个真男人,伟丈夫,却不与我这个女儿家说谎话,还敢承认你对我有那个心思。” “不过,芸哥儿,我乃是被人休妻的弃妇,你果真敢要我?” 见此,贾芸当机立断,对着王熙凤淡然一笑,说着:“若是凤哥儿肯答应的话,我自无不可。” “罢了。” 王熙凤也是微微叹息一口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目前根本就挣扎不得,也是对贾芸之前多有几分好感,才会有如今的妥协。 尤其是在贾琏为保名节抛弃王熙凤之后,她便对贾芸也就更多了几分心思。 以王熙凤的容貌来说,她的确是清楚分明。 毕竟,这天底下又有那个男人不贪色呢? 若是不贪色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不举,算是男人? 因为这人本来的欲望,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或者说是,英雄难过美人。 悠悠千古事,不见英雄与美人的故事,永远都是最为耀眼的传奇故事? 自古美人儿爱英雄,英雄自然也更爱美人儿。 如今的王熙凤便是盯看了贾芸一眼,再次颌首说道:“那芸哥儿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心动念的呢?” 说着,王熙凤的心中还有些许小得意。 没有想到自己如今落难之后,竟也还有这般大的魅力,能够得到贾芸的青睐。 便是就连王熙凤自己都有些心醉入迷,独自爱怜自己的倾国容貌。 “在风哥儿被琏二哥休妻之后,我就动了这个心思!” 贾芸半真半假地说道。 “哼!你可莫要提他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听闻他最近可是风流快活得很?又在家中与那些奴才的媳妇儿厮混,当真是不成体统。” “我看啊!这偌大的荣国府迟早都要被这些混账老爷和少爷们败了去,可倒是可怜了那些姑娘们,多么清白干净的身子,纯洁貌美的容颜,却是要因为这些老爷们、少爷们的混账而坏了事儿。” 随后王熙凤就走到了贾芸的身侧,随之,也不看桌子上面的水果,就只是淡然地看着贾芸,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多有一种暧昧的情绪涌动心中。 旁边的平儿则是微微脸色红润起来,心中思忖:这凤姐姐与二爷可真真是不知羞,这光天化日的也就当着我面乱来。 当场平儿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电灯泡,想要找一个地方地洞钻进去。 贾芸则是脸色从容,顺其自然地伸出手来,拉着王熙凤的小手。 王熙凤本打算试探一下贾芸的胆色如何,看看贾芸是否是那有色心,没有色胆的人物,却也没有想到贾芸顺着杆子就往上面爬,竟直接拉了她的小手过去。 一时间,王熙凤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忙抽回自己的白皙玉手,脸色慌张地淡笑着说道:“芸哥儿,这玩笑可开不得了!” “怎么?伱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