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孙氏。
孙氏盘腿坐在炕上,连着纺了半天线,手脚已经麻木了,把她扶下来,脚一着地,就喊道:「疼,疼。」
四郎欢喜地笑了,她娘知道疼了。是不是离开爹,慢慢就好了?
可是,好了以后变回从前那个样子,怎么办?
四郎有些纠结,给孙氏按摩腿脚。他医术学的好,熟悉穴道,很快就缓解了麻痛。
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活动一下筋脉,不管她听不听懂,苦口婆心地道:「娘,你若是好了,可别像以前那样了。爹那样对你,要休妻,爷奶护着你,把你认为闺女。
四叔四婶将我们娘儿三个接到京城带在身边,咱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了,不然真的会天打雷劈。」
也不知孙氏听懂了没有,目光又呆滞起来,望着虚空没有焦距。
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容川、顾然和二郎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猎物,三个人都挂了彩,但神色飞扬。
容川肩膀上绑着纱布,顾然的腿走路有些跛,二郎的脸上划了一道还渗着血。
四郎松开孙氏,迎过去紧张地问道:「你们受伤了?谁干的?!」
上官若离听到动静快步出来,看到这样子,沉声道:「快,我先给你们处理伤口!」
四郎拉住二郎,担忧地道:「二哥伤的怎么样?会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