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草稿。
突然,他铺纸的手顿住,觉得哪里不对。手感不对,与昨天的稿纸相比有些硬,似是浸过水后又熨干一般。
考试的纸张不是普通的白纸,是专供的,而且纸角上有标记,不能用空间的纸代替。
东溟子煜有种不好的预感,定时有人要阴他,用特殊的药水在稿纸上写了字,遇到水,或者火烤,或者用特殊的药水涂过,上面的字就会显形。
作弊这种事,当场抓到才有效力。考场里没有火,用药水涂也不现实,那么只有用水比较方便了。
他眸光沉了沉,用意念从空间引水于手掌上,轻轻抚过稿纸,果然,稿纸上渐渐显出蓝色的字迹。
呵!果然如此!
这是谁不顾后果的暗算自己?
要知道,这稿纸可是考场发的,若是查出来,牵扯的不止他一个人,所有经手稿纸的人,连带主考官,都得受牵连。科场舞弊历来不是小事,一经发现必然
严惩,轻则丢官,重则丢命牵连全家。
为了算计一个小小的举人,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是谁这般瞧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