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摘下挂在腰间的水葫芦,喝了一口灵泉水,漱了漱口,才道:“别着急,这蛇的毒性不大,有救。”
大嫂李氏和妞妞娘都松了一口气,“谢谢四弟妹,谢谢四弟妹。”
上官若离用灵泉水给妞妞洗了伤口,还让她喝了几口。
妞妞抱着水葫芦,津津有味地道:“甜!”
上官若离笑道:“加了糖呢,咱们回山洞上药去。”
李成林媳妇抱起妞妞,又是连连道谢。
突然,远处又传来惊恐的叫喊声:“长虫!好大的长虫!”
上官若离一惊,边往那边跑,边高声问道:“哪里呢?”
有人一指草丛,“跑那边去了!”
上官若离一看,草丛微动,一条灰褐色有小儿手臂粗的蛇在草丛里若隐若现。
边跑边从腰间拔出匕首,“刷”地一下就甩了出去。
“噗”地一声,将那条蛇钉在地上,蛇拼命地挣扎,打得草丛哗啦哗啦作响。
“啊!啊!”附近的人都惊叫起来,纷纷后退,但还好奇地在远处观望。
上官若离几步过去,正是咬妞妞的那种蛇,性情暴躁,攻击性强。
匕首没有插在七寸上,那蛇还在拼命挣扎,很是吓人。
上官若离拿起石头,朝着蛇头砸了下去,蛇头被砸扁了,尾巴还在扭动,缠住了匕首,将将匕首拔下来。
上官若离走过去,踩住蛇身,将匕首拔出来,一下戳在七寸上,结果了蛇的性命。
她行如流水的动作,让众人目瞪口呆。
三嫂孙氏道:“四弟妹,你原来那么胆小,怎么变得这般大胆了?”
上官若离淡淡地道:“杀个蛇算什么大胆?我杀人的时候也没犹豫。”
二嫂刘氏道:“可不是,若是不狠点儿,可活不到现在,我为了护住我家三郎,还用菜刀砍了一个暴民的脑袋呢。”
李成林媳妇附和道:“这世道,胆小怕事可不行,生生把老实人给逼成了贼大胆儿。”
大家纷纷道:“可不是!”
上官若离捡起地上的蛇,“走吧,回去吃蛇肉,谁让它咬咱们妞妞,吓唬咱们孩子呢!”
本来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妞妞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拍起了小手儿。
其他孩子也有一种大仇得报的轻松。
若是蛇没被抓到,这些孩子晚上得有不少做噩梦的。
有喜欢吃蛇肉的,也有害怕不敢吃的。
凌玥就是,一听蛇肉,就跑山洞外面吐去了。
钱老太气的不行,“这四丫,是不是傻啊?这么香的肉都不吃!还是她娘捉的!”
上官若离给凌玥拍背,道:“她怕蛇。”
钱老太冷哼道:“还是不饿!饿的你翻白眼儿了,看你还吐不吐!唉!”
这般说着,叹了一口气,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山里红,偷偷塞给凌玥,“你吐了,嘴里没味儿,吃这酸甜的正好。”
凌玥抱住钱老太的胳膊,嘻嘻笑道:“谢谢奶!”
钱老太用气息呵斥她:“别叫唤,别人都没有!”
上官若离看着笑了,钱老太有些重男轻女,本来不怎么待见四丫这个小透明的,是凌玥来了,不断的对钱老太好,祖孙俩现在比谁都亲。
东溟子煜将一截蛇肉放进上官若离的碗里,问道:“笑什么?”
上官若离笑道:“笑你要失宠了,被你闺女撬墙角了。”
东溟子煜看了看嘀嘀咕咕的钱老太和凌玥,也笑了出来。
吃完了饭,大家将湿漉漉的树枝围在火堆旁烤着,将洗的衣裳晾在树枝上,也干的快。孩子尿湿的裤子、褥子,也搭树枝上烤。
山洞里这么多人,那味道可想而知。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宁可戴着草帽、穿着蓑衣出去找事做,也不在山洞待着。
到了傍晚,上官若离采回不草药,捡着预防风寒、提高免疫力的让大家煮在粥里喝了,聊胜于无。
东溟子煜就能耐多了,带着一伙儿大老爷们儿、半大小子,打回不少猎物。
晚上大家欢欢喜喜地炖起了肉,香味儿飘出老远。先给放哨的盛了一碗,让他们安心放哨,别瞎惦记。
大家正吃得欢,在外面放哨的大郎跑了进来,“来人了!往这边来了,好多人!”
“什么?!”大家一听,都警惕起来。
东春雷道:“大家别慌,这里是山洞,只要守住门就没事。”
东溟子煜道:“对,我先看看对方来了多少人。”
说着,走出山洞,其余人都几口将碗里的肉吃了,拿出放在一边的各种武器。
东溟子煜出去,爬到他们放哨的树上一看,果然来人不少,也得有二百来人,都是男人,破衣烂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