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我不管,你若再对上官若离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男人呵呵冷笑,“不客气?敢这么对老子说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
说着他把哨子放到嘴里吹了几下,如画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的弯下腰。
男子阴恻恻的冷哼一声,接着吹。
如画佝偻着身子倒在雪地里,疼的在地上打滚,但他吭也没吭一声。
等能喘上气来了,他冷声道:“你杀了我吧,到时候你自己去刺杀东溟子煜,你有那本事接近他吗?完不成老祖的任务,你也会死的很惨!”
男子停止吹那无声的哨子,“这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谁是头儿!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能活的长久,知道吗?”
说完,转身跃出墙头走了。
如画躺在雪地里缓了好半天,才从雪地里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连翻墙的力气都没有了,扶着墙根儿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扶着被寒风吹的吱嘎乱响的门框,又缓了缓,才跌跌撞撞的离去。
回到房间,两个侍卫还在睡。
如画坐在床上,却是一夜未睡。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早起吃过早饭,就知道了昨夜的事。
跟如画见面的人,就是北陵墨雪带在身边的巫医。
东溟子煜问上官若离:“你打算对如画怎么处理?”
上官若离把皮球儿踢回去,“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