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直捶案。
“难道本官这辈子就升迁无望了吗?想我同年同窗,多数已是二品高官……本官呢?本官至今还是个小小的六品,还被困在西原这个穷得吃不上喝不上的鬼地方!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真真一点也不假!这群刁民,饥荒的时候就天天给本官惹事儿,如今有粮食了还不让本官过安生日子!本官究竟为何命这么苦?”
安郡守越骂越伤心,越伤心越想不通,最后竟难过得自个抱住自个脑袋,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韩家厢房内,马莲娇也在嘤嘤嘤。
“娇娇姐,你别哭了,我大哥也是为姐姐的名节着想,姐姐毕竟还没过门,一直住在我家,却是不太合适。”
韩琰方才毫无征兆地冷着脸对马莲娇下了逐客令。
听了韩玥的话,马莲娇心想,贱皮子你这会子倒是会说不合适了,先前收我那么多好东西的时候,咋不说不合适?
韩琰居然真的醒了,他怎么能醒呢?难道十方楼的吸血虫没奏效?不可能呀,马莲娇可是亲眼见过那虫子将一个肥肥胖胖的大活人全身血都吸干,最后吸成了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