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啊,这……严格说来,有关于这一位,坑人的还是您自己,还有元帅。” 顾云笑:“??” 云香:“其实也就是陛下小时候,元帅欺压陛下。还有后头您羞辱陛下的时候,她总是试图帮助陛下。” 顾云笑人麻了:“那你为啥说她是个小贱人?” 从普世价值观来看。 顾元帅与自己父女二人,欺压小皇帝。 那裕阳县主,维护小皇帝,那不是在做好事吗?而且是不畏强权的那种。 云香理直气壮地道:“娘娘,因为奴婢评价一个人是不是贱人,只看她是站在您这边,还是与您作对。” 她,云香,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和挽云完全不一样。 顾云笑扶额,道:“好吧!本宫明白了!那你请她进来吧,如果她没有什么恶意的话,你们也不必恶言以对。” 云香也知道主子的个性,已经不同于从前。 所以对顾云笑此刻的话,并不意外。 “是,奴婢去请她进来!”只是她也提醒了一句,“娘娘,她多半是对陛下有意的,不然元帅当年也不会防着她了,您与她交谈,还是小心一些。” 顾云笑一愣,旋即道:“本宫明白了!” 云香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聪明人,有的事情自己点出来,主子 心里便能有数,不必自己操心太多。 于是便也立刻转身出去请人了。 不一会儿。 一名五官精致,柔柔弱弱的女子,身着一袭雪白的衣袍,走了进来。 她头上的装饰,也仅有几根白色的飘带,和一根素色的玉簪。 看起来飘逸出尘,倒不似京中喜爱繁复头饰的贵女。 到了顾云笑的跟前。 她盈盈一礼,屈膝道:“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云笑即便是个女子,见着她,也忍不住感叹一句我见犹怜。 人总是会对美丽的事物,多几分和善与宽和之心,尤其是当事物没有展现出来毒性的时候。 所以顾云笑的语气,也十分温和:“县主平身吧!” 这倒是把裕阳县主,弄得愣了一下。 因为她的记忆中,顾云笑绝对不是这么温柔平和的人。 她怀着一种荒诞的情绪,从地上站起来。 顾云笑也切入了主题,道:“不知你来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裕阳立刻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支支吾吾地道:“这……臣女有一件事情,想求娘娘,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开口。” 云香不客气地道:“你与娘娘非亲非故,想求娘娘什么? 又凭什么求娘娘? 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应当 开口,那说明提的也不是多坦荡的要求。 既然如此,还是别说出来,自讨没趣了吧!” 裕阳被云香的话,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顾云笑展现出来几分耐心,道:“县主直言便是。 至于本宫能不能答应,得看你求的是什么。 云香性子直,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只是说云香性格直接,但没说云香的话是错的。 因为一直以来,求自己事情的,要么就是自己这边的人,要么就是办好了自己安排的事,才好意思开这个口。 面前这个人,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与原主还是敌对,眼下要提要求,委实是有些离奇。 裕阳哪里没听明白顾云笑的言下之意? 按理说,她若是有羞耻心,此刻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但是她依旧还是把来意说了出来:“娘娘,臣女是想把一件东西,交给陛下。 但是陛下不肯见臣女,说有事便求见娘娘您。 所以臣女才想,让您替臣女转达此物。 不知娘娘可否应允?” 顾云笑也不傻,自然先问道:“是什么东西?” 接着。 裕阳便拿出来一个香囊。 上面绣的图案,分明是鸳鸯戏水。 云香见状,立刻怒道:“大胆!裕阳县主,你是不想要命 了? 竟然让娘娘帮你给陛下送这个? 你想死是不是! 娘娘,奴婢就说了,她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