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个底朝天。”奥古斯都在进入文身店以后毫不避讳地脱下外套穿上自己的衬衣,而丽莎则蹲在墙角,远离所有人,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不顺利?”这些人里,只有龙德斯泰因是穿着外套而且衣着始终打理得一丝不苟的。 “细说。” “没有那回事。”奥古斯都的额头上浮现出一抹黑线。 “在斯蒂尔灵,每个四名女孩中就有一个愿意为你去死,而你只在乎机甲和摩托车。蒙斯克家族也许不会同意这桩婚事,你的母亲不是个观念传统落后的女人,但你的父亲一定会过问你的婚姻......当然,如果你只是想着玩玩,那当我没说。”约瑟芬推了推他不存在的眼镜,两眼放光。 “我懂了!” “什么?”奥古斯都拍了拍自己的外套,抹平上面的褶皱。 “我是看着凯希迪走出的去的,那时她很慌张。”约瑟芬还在分析:“而老大在发现她不见以后,却表现得非常紧张......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艾米·布兰登很配合地问。 “以我把妹失败多年的经验来看,这说明老大求爱失败了。”约瑟芬自信满满地说。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记得你选修的逻辑学是F。”奥古斯都说。 “那个啊,我很喜欢那门课程,我的梦想当一名侦探。”约瑟芬说。 “怪不得没成功。”奥古斯都说。 “小伙子们,我们该回要塞了。”沃菲尔德走了过来,拍拍手:“下个月我们还有一场战役要打。” “都穿上衣服,外面很冷,小心感冒,我不会像你们妈妈一样守在床前恳求你们喝药。”奥古斯都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蹲在角落里的丽莎·凯希迪。 当丽莎抬起头时,奥古斯都惊讶地发现她脸颊酡红,淡蓝色的双眼挣得很大,瞳孔纷纷失去了焦距。她不自然地笑着,为幻想与快感而欣喜若狂。 ...... 沃菲尔德的办公室,霍威要塞,临近中午。 “丽莎·凯希迪在监狱里的时候,一定有人在秘密地为她供应毒品,或者为其他人把毒品送进去而提供便利。”奥古斯都正坐在沃菲尔德的椅子上,拿他的办公桌抄写文件,而对方正在一个自动一体化的音波咖啡机下面接咖啡。 “不然,以她现在这个状态,简直一天都离不开拟肾上腺素类毒品。” “在范德斯普还把持着这个要塞的时候,他的许多部下都利用职权贩毒吸毒。”沃菲尔德说。 “这不是什么秘密,他们都知道什么来钱最快。大部分毒品都来自亡者之港,那个新兴的殖民地正在变成大毒枭的后花园,他们的客户来自全泰伦联邦,有时候他们也会跟凯莫瑞安联合体的星际海盗做生意。” “你准备怎么做?”他喝下一口滚烫的、苦涩的咖啡,这种咖啡的咖啡豆产自农业星球阿格瑞亚,能提供大量的咖啡因。 “把她送进另一个监狱或者士兵看守所,要不就让她收拾东西去劳改营。”奥古斯都在报告上签字。 “劳改营可是有死亡指标的,而且现在进去,出来时可就是再社会化士兵了。”沃菲尔德摇摇头说。 “......”听到这里,奥古斯都看了看文件,拿起了另一张稿纸。 “你改变主意了。”沃菲尔德问。 “我只是想着丽莎可能还有救。”奥古斯都说:“我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她戒不了。如果不行,那我也尽力了。” “药物治疗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沃菲尔德说:“最适合她的应该是自然戒断辅助心理治疗,但这样可能会花费几个月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会非常的痛苦。” “所以,我要申请一间双人的军官宿舍。”奥古斯都拿起钢笔继续写:“我要让丽莎时刻待在我的眼皮底下。” “你以为我会批准这个荒唐的申请吗?”沃菲尔德握着咖啡杯的手颤抖了一下。 “但我审批的人又不是你。”奥古斯都说。 “丽莎也是一名天堂之魔,我不想放弃她,我的部队也确实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疗兵。没人能阻止我......我要拯救一个人的灵魂。” 一周以后,八月十五日。 独栋的军官宿舍与士兵们的军营相距甚远,奥古斯都每天都要在五点起床,在五点半以前赶到第三排的宿舍,风雨无阻,从不迟到。但今天,奥古斯都请了假。 丽莎·凯希迪正被奥古斯都用拘束带捆在床上,她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束缚着,正在流泪。 “求求你......求求你......”她哭着说。 “什么?”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