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赵川正在犹豫着想如何把刚才的话收回来,看如何重说,说玉牌不在自己手里。 可邓念芷急忙追问:“什么玉牌啊?我怎么没见过?” 程舒兰淡淡地说:“那玉牌很厉害,到钱庄想去多少钱取多少钱。” “是吗老公,那玉牌能给我吗?那以后用钱其不方便的很吗?”念芷神经又开始犯了。 “你呀,说话也不过过脑子,这欠的人情是要还的,谁会随便给人钱财?”赵川瞪了她一眼,不想继续说这事。 过几天,韩玉儿果然来拜访。 赵川等人自然是热情款待。 此时韩玉儿早已不是往日羞涩少女,变得玲珑剔透,待人接物应对自如。 毕竟她出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没想到这一相处,邓念芷和韩凌玉更是相见恨晚,在书画室一泡就是半天。 不过吃饭的时候,赵川自然是得作陪的,酒桌上这一来一往的,亲切地以兄妹相称,好似一家人。 韩玉儿对赵川说别再叫我玉儿了,我现在不是以前了,还是叫我韩凌玉吧。 赵川笑着说好。 韩凌玉说绸缎行新进一批布料,想约程舒兰瞧瞧,然后留其小酌。 赵川说好的,我没有任何意见的。 第二天,韩凌玉派下人来邀请。 这次韩凌玉设家宴,姊妹二人单喝单聊。 开始的时候,程舒兰比较谨慎。 可是酒过三巡,话题打开后,无奈同是女人,又有类似感情经历,程舒兰竟也席间数次泪洒当前。 程舒兰的情况,本来韩家已经调查清楚,韩凌玉自然假装不知,一点被凌玉挤牙膏似的挤了出来,就连邓念芷是医病被看了身子才被道长强嫁,也是结婚后才认识等这事,也被韩凌玉给套了出来。 不过韩凌玉也是涕泪涟,说当年医病不光被看了身子,还有肌肤之亲,说作为女人以后何以面对夫君…… 此言一出,在坐的皆愕然,想不到这赵川原来竟都是如此的医病的。 程舒兰自然不会忘记和赵川是先婚后被双双驱离家门。 女人坎坷,命运殊途同归,程舒兰感觉凌玉命运比自己还凄惨。 说着说着,大家都唏嘘不已,大有抱头痛哭之势。 正这时,韩凌玉说家中已有人说媒,家中催逼甚急,请姐姐帮忙延缓一时,以后再图良策,说吧长跪不起,痛哭不停。 “快起快起!姐姐如何帮得了你?”程舒兰慌了神,急忙拉起韩凌玉。 韩凌玉想了一会,才缓缓说有个法子,不知姐姐愿不愿帮。 程舒兰让她快说,说但凡能帮一定帮,都是好姐妹,还客气商量什么呀。 “嗯,姐姐可下一聘书,送与家中,家人必得回应,定会退还,一来二去,可拖数月。”韩凌玉看着程舒兰,定定地说。 程舒兰当即应允,凌玉大喜致谢。 程舒兰又吃了一会,散罢回家。 韩凌玉家的车夫,将程舒兰送回家,回来后将路上的情况向主人汇报。 可是程舒兰回来后,等酒醒了,又预感此事似乎不妥。 但是已经答应了,怎好反悔?于是忧心忡忡,坐立不安起来。 程舒兰想找个人说说心中的这事,可是又一想这等事找人商量又不妥,毕竟这是人家个人的隐私。 不几日韩凌玉和徐太太来访。 大家聊了一会,韩凌玉突然说:“徐太太,你稍坐一会,我和舒兰要说点私事。” 徐太太笑道:“你们随便,我无妨。” 程舒兰被韩凌玉拉进内室。 韩凌玉看了看程舒兰,见她满腹疑惑的样子,笑着说道:“聘书和礼单我已准备好,安排签字画押即可。” 韩凌玉说罢,拿出一精致礼盒,说这是给徐太太的谢礼,让徐太太作中人跑一趟江州将聘书礼单送往韩家。 程舒兰越听越糊涂,也是一头雾水。 程舒兰见韩凌玉指着聘书,微微一笑,只得拿过聘书一看,原来此聘书是以自己的名义发出,是去韩凌玉的老家想让她嫁于赵川做三房。 再一看礼单,程舒兰吓了一跳,这礼单上都是奇珍异宝,当官的给皇上进贡送礼也没有这么大手笔。 “这,这些贵重的礼物,我家哪有……?”程舒兰说话有些结巴。 韩凌玉一笑,说不必准备礼物,韩家是江州名门望族,我乃韩家大小姐,韩家定不会嫁于赵川做三房,所以等不到你真把礼品送到,这聘书不久即可退还。 程舒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