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随齐家主人入后院的老夫人卧房。 在齐家人的指引下,赵川入内室诊观,其老夫人虽年过花甲,除偏瘫外身体尚可。 赵川返回外屋,对齐老头说:“老夫人只需要用气功伴针灸治疗,家人可轻揉患身辅助治疗,稍倾即可搀扶拄杖缓行。” 齐家人一听大喜。 “随后再调养数日,即可自行。”赵川又道。 “既如此,烦请神医救治!”齐老头更加高兴。 可是赵川微微摇头。 “这个,刚才医令公子,耗力甚多,恐心力有所不济,不如他日路过此地,再行医治吧。”赵川面显疲惫之色。 齐老头一听,心道他奶奶的,这是要黑我啊,什么心力不济,什么以后再说,不就是想要再狠敲我一下罢了。 不过齐老头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口上却好言恳求。 “齐某救母心切,还请神医尽力而为,愿封黄金五百两酬谢!” 赵川面有难色,在犹豫。 “唉,有感齐老爷一片孝心,那晚辈……就尽力而为吧!”片刻后,赵川还是答应了。 赵川针法纯熟,自然手到病除。 又念其年老体弱,又输送少许纯阳真气,老夫人立即神情大爽。 因为这老夫人躺卧数月,早已郁闷许久,便急不可待要下床行走。 齐家人扶老夫人出去了。 齐老头随后邀请赵川去客厅喝茶。 赵川便回客厅与念芷静候。 那齐老头见其母果然恢复行动,自是欢喜,命人速去钱庄取金票五百两。 赵川在客厅中又闲扯几句,遂离开齐家。 盘亘数日,赵川和邓念芷二人尽兴回归。 至家附近时,天色已晚,赵川这才想起未曾给程舒兰和雪燕买礼物。 “哎呀老婆,还不曾给舒兰姐、雪燕买礼物,这可怎么办?”赵川叫苦不迭。 不料邓念芷却说:“玩野了,回去吧,想姐了,等见姐你就说我俩不会买东西,给点钱和雪燕自己买。” 赵川有些担心,心里不踏实地说道:“这样能好吗?现在商铺都打烊了,怕回去买也来不及了,要不今晚住客栈明日回家?” 邓念芷说:“唉,这事也怪我,我也不曾想起这些事。” 赵川踌躇一会,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家再说。 回到家,二人见过程舒兰,雪燕已休息。 三人聊了好大一会,最后邓念芷称不会买礼物,现在想烦姐代劳。 说着邓念芷就将一千两银票刷地就出手了。 舒兰大惊,推脱不要,可是邓念芷丢下就走了。 程舒兰对赵川说:“你真捡了个大便宜,不但容貌惊艳,娘家看来也是暴发户啊。” 赵川哭笑不得。 “姐,这礼物的事的确歉意,去的时候想回来路上买,省得拿费劲,谁知道前天忽然想姐,星夜兼程,到家才想到没给你和雪燕买礼物,念芷说要不然今晚在外住,明天买礼物再回家。我说算了先回家吧。唉,想姐了,真的,你信吗?” “信,肯定信,来抱一下,走吧!”程舒兰高兴地说。 “要不,累了不走了……”赵川说。 “今晚不行,要不明晚再来,听话。”程舒兰说。 赵川又回到邓念芷房间。 邓念芷一见赵川回来,便问你咋又来呢? “唉,姐不让在那睡,真累了……”赵川打起了哈欠。 邓念芷只是抿嘴笑,口上也不说赵川越来越假。 赵川见她不吱声,为了掩饰尴尬,开口说:“哎,你是不是傻?哪有买礼物出一千两银票的?你脑子让门挤了吗?” “很多吗?我不还有六百两金票吗?”邓念芷一本正经地说。 赵川听后一脸黑线,心里暗说这老婆怎么一个比一个傻呢? “以后别提六百两金票的事了,留作有用,你知道六百两金票买我们现在住的院能买几处呢?怎么跟你呢说,唉,唉,”赵川叹气个不停。 赵川心道我为了赚点争取,想法设法四处搞钱,有时连脸皮都不要了,都说家里有败家子可怕,可是这败家的老婆也很可怕啊。 “那个,那个啊……”赵川想说二句,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过日子啊……说起生存之道……唉,就是说要想活得好一点,看来你不行的。这样吧,你以后换点碎银子,上街逛逛,四处去看看……唉,看来你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赵川越说越感觉自己口齿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