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你是太小心眼了,我就是口嗨下,又不是真的想。” 徐清杳亲了亲他的下巴,“我哪儿敢呢?” 杨谦白松开她,把小熊放在一边,坐在床边,调高空调温度。 现在这个季节,南城还是有点冷,徐清杳不能冷,一冷准要感冒。 “我大学没有什么很好的朋友,也就是枝宜一个人愿意和我玩。” “枝宜大一第二个学期就去拍戏了,我就没有朋友了。” “即便是枝宜愿意陪着我玩,我也不敢让她冒险,她是女明星,出没在酒吧夜店,不得被口唾沫淹死吗?我可不敢赌上枝宜的未来。” 杨谦白脸色缓和不少,“老婆,我不是介意你曾经做过什么,只是你在我面前提起来,我确实会难受。” 换做是谁,心里都不好受,更别说是杨谦白这样的。 “我知道的。”徐清杳垂眸,一副小媳妇低眉顺眼的模样,“我当然知道,我的老公比谁都好。” “你是真的知道还是哄我开心呢?”杨谦白捏了捏她的鼻尖。 徐清杳吃痛,“幸亏我整张脸是原装的,要是有半点儿假的,估计你这么一捏就要变成丑八怪了。” “我都没有用力。” “你手劲儿多大,你自己心里没有点儿数吗?” “明晚和我参加晚宴好不好?”杨谦白解开手表随手搁在床头柜。 那是一只满钻的百达翡丽。 “什么晚宴?”徐清杳拿起那只表在手里把玩。 “一个大学同学的订婚宴。”他摩挲着姑娘下巴,“白天的宴会我没有时间去,晚宴就是一些认识的同学和朋友,私人局。” “你同学结婚还挺晚的。” “是挺晚的。” “我看看明晚能不能想起来吧。”徐清杳不是很喜欢参加活动和晚宴。 但也明白,和杨谦白结婚,必然是要面对的。 就算,杨谦白如今的地位,已经不需要应酬。 有些邀请了,不去不礼貌。 “好,你要是想去,和我说。”杨谦白不强迫徐清杳做不喜欢的事情,“我让梁钊源喊品牌方送衣服来。” “家里衣服很多了。”徐清杳有时候真的很想摁着杨谦白的脖子,让他看看她的衣帽间到底有多少衣服。 “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新款吗?” 杨谦白眼里鲜少出现错愕的表情,难道是梁钊源问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