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秋千。 徐清杳坐了上去,非是要杨谦白在后面推她。 杨谦白看着有些脏的秋千,眉头紧紧蹙起。 他的姑娘不是有点洁癖么? 没有洗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绝对不允许自己坐在床上的。 现在怎么直接大咧咧坐在脏兮兮的秋千上了。 徐清杳见杨谦白没有动作,不是很开心。 “杨谦白,你怎么不动啊。” 杨谦白说:“可是,宝宝,你真的不觉得很脏吗?” 徐清杳扭头看他,“让你推就推啦。” 杨谦白没有办法,在后面轻轻地推着。 他不敢用力。 一方面是担心这个秋千年久失修,要是等会断了,摔倒了徐清杳怎么办? 一方面是秋千荡起来带起一阵风,那风灌进身体里,保不齐得生病。 徐清杳也无所谓,反正坐在秋千上,身后有人推着很舒服。 这一幕,让一个路过的摄影师拍到了。 冬日的梅花园中,容貌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眼里带着满满的爱意,推着前面的姑娘。 那个姑娘,美得不可方物,坐在秋千上,任由着男人推着,脸上的笑容晃人得很。 徐清杳说:“杨谦白,等开春了,我想在澜庭和苑的花园里,也弄一个。” 她说的是秋千。 杨谦白说,“你可以在另外一个花园里做一个。” “另外一个花园?”徐清杳不解。 澜庭和苑实在是很大很大,她到现在也没有全部走一遍。 福嫂和说有好几个花园,还有一个连着另外一栋房子,风格是中式小桥流水,好生不惬意。 “我们房间后面的花园。” 那处比徐清杳时常去的都好看。 只是,徐清杳真的很烂,不愿意过去后面的坐着。 “家里到底有多少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徐清杳看向杨谦白。 “我也不知道,你得自己探索。”杨谦白没有说,他也不熟悉,只是让徐清杳去探索。 “你买的房子,你不知道有多少东西?” “杳杳,我只是住在房子里,之外的有人打理,我付钱就行。” 杨谦白无奈道。 徐清杳是真的被无语到了。 果然,杨谦白是财大气粗的土豪。 不是一般小百姓懂的。 杨谦白冰凉的手,覆上她的脖子,“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