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靠在你肩上睡一觉?”徐清杳看着杨谦白问。
杨谦白张开怀抱,“还能不行吗?”
徐清杳从容缩进他怀里。
自从杨谦白手伤了之后,基本上都是梁钊源车接车送。
他一个特助愣是干出一种他是司机的感觉。
徐清杳觉得不好意思,能自己开车,就不会麻烦人。
倒是杨谦白,不放心她开车,就喊梁钊源去接。
弄的徐清杳出门更少了。
徐清杳睡着之后,杨谦白手机响了。
是一通跨国电话。
他放轻声音,不影响到徐清杳休息。
“Yang,看下邮件,有些东西,你需要提前知道。”是John的电话。
“好,知道了,麻烦你了。”
“你我这关系,没有麻烦不麻烦一说,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就是生死之交。”
“怎么说,也得谢谢你。”
“早点休息。”
杨谦白挂断电话,点开John发来的邮件。
看来杨老爷子也不能说是做的都是坏事,至少这件事上,他做得不错。
帮助他早点脱离Merrill。
让他自己来做,可能得搞得很大。
如今这样最好。
他直接能金蝉脱壳。
*
回到澜庭和苑,徐清杳自动清醒。
见到杨谦白准备抱自己下车,“腾”得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差点摔倒在地上。
杨谦白伸手把人扶住。
“谢谢哦。”
“我抱你不好么?”
“你不是手没有好全么?”
“你才多重。”
“我106斤。”
“那也不重。”
两人手牵手走进院子里,在路灯下一句一句地拌嘴。
这一刻画面,仿佛值得停止时间,让这份美好一直延续。
“等会我再去睡一会,起来再洗澡,要是我超过十点没有起来,你喊我起来洗澡。”
杨谦白说:“我给你洗不好吗?”
徐清杳一口回绝,“不需要,谢谢。”
他给她洗澡,就不是真的洗澡了,是一场脱力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