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白手箍着她的后脑勺,细碎的吻慢慢地变成带着侵略性的。 舌尖顶开贝齿,攻城略地的吻袭来。 徐清杳的手,从抵在他的胸膛,变成圈住他的脖颈。 感受到她情难自抑地回应,杨谦白那只在她腰上的大掌不再压抑着,沿着腰肢一路往上。 隔着一层衣裳,他仿佛还是可以感受到,她那如琼脂般细腻的肌肤触感。 大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从开始带动的星星之火,渐渐变成连天大火。 将周围的一切吞噬,也将徐清杳理智吞噬。 徐清杳开车进入小区,恰好遇到了那天被拍的时候值班的保安。 她把车子停在路边,走进警卫室。 “徐小姐,您有事?” 徐清杳每天上下班都从这边出去,保安认得出她的车子,而且她长得好看,见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忘掉。 “您好,我想您件事。” “徐小姐,您直说就行。”保安孩子年纪和徐清杳差不多大,他看着她就跟看着自己孩子似得。 “元旦那天,有没有面生的人进来?或者是车牌号没出现过的进来了小区?” 保安摸了摸脑袋,仔细回想。 徐清杳期待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阵子,保安才说。 “元旦那天确实有人进来了,是您未婚夫给进来的啊,您不知道吗?” 保安看着她,语气笃定。 “31号那天下午,我来换班的时候,物业来了一次,给我同事几张照片和两个车牌号。说是17幢业主未婚夫给的,是他的朋友。元旦那天是我值班,车子进来的时候,我对了车牌号也看了人,对得上我才给人进来的。” “好的,谢谢您。”徐清杳情绪不高,。 “徐小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保安问。 要是他放了闲杂人等进去,出了事,他的工作不保,还可能会摊上官司。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徐清杳说完离开警卫室,坐回到车里,迟迟没有发动引擎。 小区绿植做的很好,春日和外面收费的花园没有差别,只是现在是严冬,在风雪的打压下,再美丽的植物也会躲进土里,等到来年春日再争奇斗艳。 在听到保安的话之前,徐清杳曾想过,或许是杨谦白搞的鬼? 杨川北对她有亏欠的,不至于会做到这种程度。 当听完保安的话之后,徐清杳算是明白了。杨川北对她的愧疚是真的,但他亏欠之外,更在意他的地位。 杨谦白说,杨家没有一个好人。 她信了。 杨川北给她调查,可给她的资料里故意改变,让她找不到正确的。 他的确是给她查了,跟他说的那样。 年代过分久远,怎么会有保存的那么好的东西呢? 反观杨谦白,他给她的信息,全部是真的,他是不是好人。 至少,对她,是说的实话。 徐清杳只觉得,她的脑子好乱。 她还是对自己过分自信了。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实际上她才是被掌控的那个可怜虫! 徐清杳在车里坐了许久,直到一阵雪飘飘洒洒落在前车玻璃上,她才反应过来,驱车回到别墅里。 黄妈出来接她,拿着她的包。 “少夫人车子修好啦。” 徐清杳点头,“嗯,也不是大问题。” “我之前听一起买菜的阿姨说,少夫人您这车子要是出了意外,不管是自己全责还是对方全责都难搞。” 徐清杳心不在焉地换鞋,随口应答:“嗯,确实不好处理,保时捷出了名的脆皮。” “这车开着不舒服,就让少爷给您换新的。”黄妈打趣道,“少爷赚钱就是给您花的。” 徐清杳还没有做反应,杨川北从楼上下来,“是,黄妈说的对,我赚钱不就是给我们杳杳花的。” 黄妈将徐清杳的包递给杨川北,笑眯眯地快步离开。 “我有点困了,先上去休息了。”徐清杳把他手里的包拿过来。 但杨川北没有松手的意思,“十分钟。” “好,十分钟。”徐清杳看了眼手表。 “我那天有些激动,我和你道歉。” 他指的是那天上午在书房里发生的。 “如果你要说这个,我原谅你了。” “杳杳,我小叔叔不是好人,你别离他太近了。”杨川北欲言又止,“我担心他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