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你怎么对我那么冷漠?” 女人娇嗲的声音传入耳中,换做是从前,杨川北许会觉得可爱,如今只觉心中对徐清杳的愧疚更重几分。 “这位小姐,请你松开我。”他语气冷漠,眸中淬着寒冰。 女人第一次被他如此对待,先是愣住,随即眼眶泛红。 泫然欲泣的模样,任谁看见都会心疼。 “川北,我……” 寒风袭来,让她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身边男人。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松开抱着杨川北的手,往后退了半步。 那是他生气前的征兆,她没有胆子去激怒他。 杨川北走到路边,打开车门进去,发动引擎驶入主道。 女人还伫立在医院门口,她呆滞地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可车上的男人,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病房里的徐清杳眼神放空,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发呆。 她没有太大问题,因为太经常住院,医生担心她会半夜发烧,建议她留院观察一晚再走。 住在医院也好,一方面安静,一方面加重杨川北的愧疚。 病房的门被推开,徐清杳以为是杨川北。 黄妈从别墅过来至少要半个钟,也没人知道她住院,就不会有人来探望,护士五分钟前刚来过一趟。 只能是杨川北倒回来,于是,脱口而出:“杨川北,我不想见到你,你可以先回去吗?” “还正头未婚夫。”杨谦白关上门,“这语气听着也不是很喜欢啊。” “怎么是你?”徐清杳听见杨谦白所以就犯怵。 “怎么不能是我?”杨谦白坐在椅子上,定制的黑色风衣上沾着雪花,姿态放松儒雅。 仿佛这里不是医院的病房,是某处高档会所包间。 “你来做什么?”见到来者是他,她放在被子里的手,便紧紧攥着,好似如此她才有和他对话的勇气。 “作为长辈,来探望小辈应该没问题吧?”他笑得温柔,那双深邃似黑夜波涛暗涌的眼眸里倒映出略慌张的她。 在徐清杳放下警惕下一秒,他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语调,“我不吃人,别那么怕我,宝贝。” 原是暧/昧无比的话语听着却不那么舒服。 “你知道你是长辈,那你要我,不就是知三当三?”徐清杳认为自己用词不当,“准确点,是乱伦。” 杨谦白让她的话给逗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床头柜,发出闷闷声响,“你和我侄子结婚了吗?” 徐清杳不懂他话里意思。 “你们没有结婚,和我自然没有姻亲关系,怎么能称得上乱伦?”他笑得清风明月,“这么大的帽子,给我扣上不好吧?” “那是什么关系?” 杨谦白起身,俯身逼近她,伸出一只薄凉的大掌,在她惊恐的目光里,扣住她后脑勺,贴近她耳畔。 “逼良为娼,强娶豪夺。” 徐清杳处于震惊之中,杨谦白已经站直身子,负手而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煞白没有血色的脸,“好好考虑上午我在公司说的话,我等你给我答复,但我耐心不多。” 说完,他迈步离开病房。 徐清杳怔愣住,看着门口方向,久久不曾回神。 徐清杳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夜才回家。 在林雪给她三天假期基础上,报社那边又给她放了一周假,体谅她生病还外出采访。 其实徐清杳知道,不是报社给的,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陈希悄咪咪给她发信息说,那天采访结束后,苏绾心助理给报社打了电话,对于他们苏副总不能接受采访的事情道歉,同时说总裁愿意接受采访是因为她。 在报社工作,哪个不是脑补能力很强的? 随便给个词,脑子里会自动匹配词语组成句子,句子不断扩大填充变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逻辑有序、脉络清晰。 没脑补撰写能力,进报社的门槛都摸不着。 徐清杳也无所谓,给她假期她就好好在家待着。 午休起来没事干,恰好今天阳光暖和得很,她抱着电脑到一楼阳光房看电影。 “少夫人,您昨天说想吃的热奶宝给你带回来了。”黄妈声音传来。 一门之隔,站在门前的不只有黄妈。 还有杨川北。 “门没锁,进来吧。” 听到声音,黄妈把东西放在杨川北手里,推了推他,“少爷,您进去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