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陈长生一开口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付银两二十。”
“什么?”
“说书先生还有赏钱呢。”
“你要点脸行不行?要点脸!”
陈长生听后道:“陈某当年在青山城说书的时候,一场下来,赏钱都不止二十两,这都算是便宜你的了。”
其实是陈长生没什么钱了。
之前的时候,倒也有不少,一些给了平安,另一些路上花了,如今逗留就剩下不足一两银子,路上怕是有些不够用的。
“你还说过书呢?”
“是啊。”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信就找人问问,应该也有还有人知道陈某的。”
魏王爷白了他一眼,随即从钱袋里摸出了一锭金子。
“够不够!”
陈长生笑着将那一锭金子收下,笑道:“瞧着是够了。”
“那你就跟我说说,这禹王怎么了。”
陈长生轻咳了一声,说道:“禹王与末景帝王燕洵的父亲乃是一辈,当年的时候,先帝对禹王尤为照顾,甚至在后来的皇权争斗之中,也没有对禹王动过任何手脚,而禹王此人也无心那所谓的皇位,一位皇子,却迷上了一些别的东西。”
“嗯?”魏王爷听到这话一顿,问道:“什么东西?”
陈长生道:“道法。”
“啊?”
魏王爷听到这话一愣。
陈长生笑了一下,说道:“这并不是杜撰,禹王与其他皇子都有不同,他的心思也有些单纯……”
陈长生依稀记得,当初问禹王为何要做这些时候。
他只回答了一句,皇兄那时对我尤为照顾。
魏王爷皱眉道:“该是不可能吧,皇室之中,怎么可能会让皇子去学这些东西?”
陈长生道:“有什么不行的?燕洵有个儿子就跑出去混江湖了。”
魏王爷不禁咂嘴道:“这燕族皇室,就这般不在意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