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随即问道:“且不说这个,王大夫如今怎样了?”
陶生觉得有些奇怪,问道:“陈兄不知道?”
“怎的?”
“王大夫前年就过世了。”
陈长生听到这话忽的一顿。
他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陶生也意识到了不对,问道:“陈兄与王大夫相熟?”
陈长生吧唧了一下嘴,说道:“算是吧,往年他经常请陈某吃面。”
“是陶某多言了,陈兄恕罪。”
“无碍。”
陶生暗自懊恼,他心道自己就是管不住这张嘴,不由得叹了口气。
随后他明显的感觉到陈兄话少了许多,只是安静的吃面。
在陈长生看来,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只是因为知道的太过忽然了。
所以才显得沉默了些许。
直至吃完过后,陈长生才问了一句。
“是因为什么去的?”
陶生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下了场雪,冷风一吹就不行了。”
“……”
随后便是又是沉默。
陈长生随后便起身去结账。
“我来。”
陶生将他给拦住,抢着将面钱给结了。
他不结这面钱,心里过意不去。
陶生送了送陈长生,于街口分别之时,他不禁摇头长叹。
“这臭嘴啊,一天天净是给我惹祸。”
………
陈长生回到了船风巷子。
他看了一眼那药房,这时他才注意到里面已经换了人。
他进去瞧了一眼,见药铺里坐着的是一位穿着素衣中年男人。
“是来抓药的吗?”那人问道。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陈某多年未归,记得当初的时候还是王大夫在这,如今是……”
那人细细的看了一眼陈长生。
“你莫非是…陈先生?”
“正是。”
“快请!”
坐下后才听他解释了起来。
如今管着药铺的人姓吕,是王大夫的妻弟,那年王大夫离世之后,药铺便关门了,但王大夫之子不愿让药铺关门,可自己却又忙不过来,便请了舅父前来打理,才一直开到了如今。
“当初姊婿走前曾叮嘱过,陈先生对王家有大恩,待先生回来后便要以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