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有机缘降世,落于天机山之巅,一篇法门解修仙界之乱象,开天地之目光。
世间修行中人慕名而来,欲要一窥仙法。
天机山未曾吝啬,索性大开山门,直挂云梯,引导着这些慕名而来的修士前去那山崖之上。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上山一观。
可那崖壁之上的自己晦涩难懂,凌乱不堪,眨眼闭目之间,又仿佛换了一副模样一般,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
有修士于此静坐半年之岁月,最终却是留下了一声叹息,悻悻离去。
上山人数不胜数。
但是能有所悟者却是一位都没有。
各大仙门听闻此事,亦派门下悟性绝然之辈前来,一悟机缘,但也纷纷落败。
这一来二去,那崖壁之上的机缘也越传越是玄乎,有人说悟得可一步登天,又有人言那崖壁之上记述的恐怕是逆转天地之法,这样的传闻屡见不鲜,故而又引来了更多的人。
“至今都没有人得悟吗,这莫不是瞎传的,那崖壁之上怕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我等悟性不行罢了,玄九仙山的掌教亲传弟子萧洞虚就从中悟得了真意,只一步便踏入了半步洞虚之境界。”
“此言当真?”
“作不得假,如今萧道友就在天机山中,也曾有人亲眼见过其风采,直言自愧不如。”
众人恍惚,再看向那崖壁之上乱遭的文字时留下了一声叹息。
说到底是悟性不够。
对此,萧洞虚亦是觉得惊讶,上山的人数不胜数,但到头来却一个人都没悟得。
一时间,萧洞虚也对自己的悟性感到了惊愕。
他倒是清楚自己悟性极佳,但却也从未想过这千千万万人都未曾悟得的东西,却让自己悟得了。
实在是匪夷所思。
后来又有传言他是天命所归,总之什么都有,也越发夸张了些。
萧洞虚本来名声不显,如今却是让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了他。
这让他很是苦恼。
有些烦。
拜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还有要与他斗法切磋的,起初时还是理了理,但后来索性就都一一回绝,安心修行了。
萧洞虚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望向那天地交界之间,阴阳之气生出,被他牵连而来,闭目之间,又见自然,道法有成。
修仙界这些年乱子不少。
虽说天地睁目,当初之时可见天怒,连下三日大雨,三日惊雷,虽清扫了许多邪气,但那群魔修们手段重重,没过不久就再度显露于世间了。
时常会有传闻哪位修士惨遭毒手被挖空的心肺,又有谁人半路入魔,隔日就不见了踪影,这样的消息缕缕出现。
可见经过当初那一场乱子后,世间魔修已然站稳了脚跟,如今也亲眼见到了这后患无穷的一幕幕。
最近的一件大事。
那便是钟鼓山的一处仙山被魔修屠戮之事。
山中七十三位修士连同着长老与掌门皆是屠杀殆尽,待后来的人发现之时,漫山都是干枯的尸首,好似是被吸干了精血一般,连同着丹田也被挖了去。尤为凄惨。
后续有仙门行了清缴行动,于深山市井之中寻那魔修身影,亦有所获。
御灵山的道友斩杀了一尊魔修后从其身上找到了一副画卷。
其上绘着一位衣着朴素,头戴花脸面具的人。
后寻此人根源,便有修士来到天机山求证。
后得答案。
“这幅画卷之上的人倒是与当初那本笔记之中记载的略有相似。”
“敢问其中记述了什么?”
“待我给你找找。”
不多时天机山的道友便取了一本册子走了出来。
翻了一翻后,说道:“这本笔记乃是前人留下的一本修行笔录,在其中记述了一位修为通天的魔修,笔记的主人称其为魔君,又唤唤魔神君,这位前辈曾亲眼见过那魔主,便是如着画卷上所画之人一般,衣着朴素,戴着一幅花脸面具。”
“所以说,这群魔修供奉的就是这尊魔头?”
“想来是了,在过去的岁月里,记述最为繁多的便是这唤魔神君了,当初魔修还未断绝后路前,这位就曾险些逆转了整个世道,几乎是以魔修为尊。”
“竟这般骇人?!”
御灵山的修士听后尤为惊愕,随即又道出了一则消息,思索了一下后,他又说道:“我们找到这幅画卷时,那里还遗留下了一处祭坛,那祭坛有些诡异,其上雕刻着一些晦涩的符文,门中长老先辈查阅估计,也未曾解开这祭坛之迷。”
“祭坛?”
“我拓印了一份带了过来。”
一张张拓印的符文放在桌上。
面前之人目光望去,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是古字符文。”
随即却是面露为难道:“对于此道我懂的不多,不过我们山中正好有一个人懂。”
“敢问是何人?”
“萧洞虚萧道友,其虽传承于玄九仙山,但却甚通古字一道。”
……
当萧洞虚看到这些拓印下来的符文时也不禁拧紧了眉头。
且不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