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
“海军博物馆里的是复制品!这件才是正品!”恺撒指着艇上显而易见的裂口,“看这里,这个裂口就像是皮卡德父子上浮时撞击海嶕留下的,就是这个裂口几乎要了他们的命。这个是无法造假的!”
芬格尔刚刚想说老大你这口气搞得跟鉴宝栏目似的,忽然就想起一要命的事来,眼角抽搐起来:“喂……老大,你不是说要我们做着这伤痕累累的破玩意沉到海底去吧?”
“装备部维修过。”恺撒说。
“有一说一,更不敢坐了好不好!”芬格尔大声说,“这玩意按年头算比我爹还老!你年轻时能双掌开碑可并不代表你老来不会腰间盘突出啊老大!这东西在过去六十年里有人负责保养它么?”
“当然!它一直放在加图索家出资的潜水博物馆里,每年都有专人负责养护。”恺撒说的很笃定。
“怎么养护?”
恺撒犹豫了一下:“主要是改涂装,比如天朝和意大利建交那年我们把它漆成了红色……”
“红旗?”
恺撒点头,“然后毕加索去世那年,我们请gui的设计师在上面起了毕加索的经作品‘亚威农少女’。”
“再然后呢?”
“2006年麦当娜全球巡演的时候我们把她的标志漆了上去。”
“麦当娜的标志?”
“就是她外穿的……”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源稚生打断道。
他原本以外这艘船上最不靠谱的是那个留级八年的流浪汉,讲道理,当年源稚生去卡塞尔当进修生的时候这货就是源稚生的学长了,没想到现在还是。
这已经够不靠谱了,没想到还有更不靠谱的,关键是这人还是凯撒。
源稚生看了一眼边上一脸冷酷的楚子航,想着还好没有全军覆没的时候,一旁的夏弥拉住了楚子航的手。
源稚生:……上帝你丫能不能给我一个正常人!?
源稚生感觉到了绝望,他总觉得再和这群家伙聊下去那这任务也别做了,于是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越洋电话:“报告施耐德教授,摩尼亚赫号已经抵达日本海,深潜准备完毕,等待总部命令。”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好像根本没有人在接听。
连源稚生都觉得是否连线故障而要挂线重播的时候,可怕的呼吸声从听筒产出。
无论你跟那个人多么熟悉,骤然听到这呼吸声都会毛骨悚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象他的肺像是一具破烂的风箱被强行拉开,谁也不知道这些年来那千疮百孔的肺怎么支撑电话那头那人的生命的。
执行部最高负责人施耐德教授,没有任何人能模彷他的呼吸,新生暗地里称他的呼吸声“就像听见一具干枯的尸体复苏。”
“再等一等,我抽一根烟。”施耐德教授说。
源稚生:……我终于知道这一船神经病是怎么来的了。
卡塞尔现在的教学内容都这么抽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