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子之位还没坐稳,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不是没有,正等着抓我的错处。”
秦司悦越想越委屈,弟弟的仇不报她不甘心,可若是因此连累到萧望,动摇了太子地位她又不愿。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安平伯府被那贱人一句话全毁了。”秦司悦难过的哭了起来。
萧望按耐住不耐烦地情绪,安抚道:“倒不如遍寻名医,说不定能让司朗的病情好转。”
落到这样的结果怪谁?还不得怪司朗自己。欺负谁不好,偏要去招惹昭阳。
南栀是最疼她这个弟弟的,知道昭阳过的不好,在地下都不安宁。
更要怪安平伯夫妻两,对这个嫡子太过宠溺,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子。
宠子害子此言不虚。
“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几位御医都看过了,一致的诊断,都说司朗好不了了,呜呜呜……”
她这个弟弟再不好也是她一母同胞唯一的亲弟弟,是她将来的依仗。
司朗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连话都说不了,见到她,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她的心都碎了。
若是让她找到那贱人,她一定将那贱人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好了,别哭了,你先回安平伯府住段时日,好好宽慰母亲,她若再有什么差池,以后司朗的日子更不好过。”
秦司悦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住处,拭去眼泪,眸中是森寒地杀意。
“碧螺,你让余庆来一趟。”
她不指望别人了,不让兴师动众的找,她就暗中找,哪怕将这京城挖地三尺,只要那贱人还在京中,她就一定要将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