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问道。
一向足智多谋的紫衣这一次却是摇了摇头,道:“暂时想不出有何破局之法。”
刘景闻言,眉头紧皱,随即挥了挥手,示意紫衣退下。
紫衣走后,整个地下室只剩刘景一人。
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母亲遗像,眼眸中的狠厉一闪而逝,喃喃道:“父皇,你不仁,便休怪我不义!”
……
今夜之后,刑部大牢之内,刑部和皇城司的干员遍布,严防死守。
为的,不过是守着一个小小的魏翔罢了。
钟狱是受到了李长空的提醒,知道刘景可能派杀手来,将魏翔除掉,以绝后患。
而皇城司,据说是收到了宫里的命令,说是在魏翔招供之前,务必要保障其生命安全。
当钟狱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微微松了口气,对自己选择太子而非景王的行为更加庆幸。
显然,皇宫里的那位,对刘景的所作所为,并非是不知情,只是在暂时容忍罢了。
倘若刘景当真做了什么危害到大乾江山社稷的事,只怕也会被处以雷霆手段。
这一次皇城司奉命而来,就是一种信号!
于是乎,在这样的信念下,钟狱对守住魏翔这份差事愈发上心,吃喝睡觉都在刑部大牢,几乎都已经把刑部大牢当成自己家了。
与此同时,皇城司和刑部的干员也是轮番上阵,十八般审讯手段齐上阵,想争取早日撬开魏翔的嘴。
然而,就在这么多拥有丰富案件经验的干员的眼皮子底下,意外发生了!
……
刑部,尚书堂,钟狱难得从刑部大牢回来,正在午休小憩。
然而还没等他睡下,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一个满脸慌张、焦急之色的刑部干员闯了进来,满脸惊骇道:“大人,魏翔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