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行帝身上那一身龙袍极为显眼,他一眼便瞧出对方身份,当即激动地下跪,道:“草民甄健,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怀庆说你曾目睹了案发的全过程?”
“启禀陛下,确实如此。草民看到是魏翔私自带着龙袍和写有陛下名讳的巫蛊小人到了太子殿下寝宫,趁着太子殿下出去赴宴时,将龙袍和巫蛊小人进行了藏匿。”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景行帝看向魏翔,道:“他说的可否属实?”
魏翔闻言,却是一言不发。
他知道,现在但凡多说一句话,生还的希望便少一分。
只要自己还没开口,就有足够的价值,那位就还有可能把自己救出去。
张勋见状,冲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把魏翔打的眼冒金星,怒斥道:“陛下问你话呢!”
可即便如此,魏翔依旧是一言不发,甚至昂起头颅,做出一副有种就打死我的模样。
景行帝见了,挥了挥手,示意张勋停下,随后对着季凌道:“这人你带回去,转交刑部和皇城司,他们自有手段撬开此人的嘴。”
说完之后,又看向甄健,问道:“你既然知晓实情,为何一开始不说?反而要逃出东宫?”
“启禀陛下,委实不是草民要逃,而是魏翔发现事情败露,欲要灭口草民。”
“且魏翔在皇宫之中多有帮手,草民不敌,只能逃窜于皇宫的荒凉角落,以求活命,直到被公主殿下找到,这才能将事实真相,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