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刘裕见状,也只好无奈地退了回来。
李长空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先前钟狱是的确想要投诚到太子麾下,而李长空也敢肯定,刑部绝对是景王手脚最少的一个部门。
至于钟云风搞砸了胭脂之事,这件事刘裕他们不清楚,他自己却是门儿清,多半与魏翔有关。
钟云风...算是遭了无妄之灾,成了背锅人。
这么看下来,刑部依旧值得拉拢。
可现在,这桩案子分明与刑部没有多大干系,顶多就是在刑部审理罢了。
太子却要当着陛下的面,如此逼迫。
这不是逼着人家倒戈到刘景那一方吗?
见太子消停了之后,钟狱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直接对着台下的三人厉声呵斥道:“你等三人,可知罪?”
栾福闻言,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看着高坐在台上的钟狱和景行帝,两行泪立即便从脸庞流下。
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嗫嚅了许久,也不曾说出半个字来。
最终看了看太子的方向,无奈叹息一声,随即仰头大笑:“知罪!”
“哈哈哈,我知罪,一切都是我干的!”
“是我伙同郝常,逼迫陈识,私自调用油煤墨和元宝章,制作假钞,到处贩售使用。”
“这些,通通都是我干的!”
栾福状若癫狂,好似疯了一般,歇斯底里道。
一旁的郝常闻言,也是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疯狂磕着头,大喊着:“认罪!我也认罪!都是我们干的!”
“油墨局纵火,也是我干的!当初就我一个人在案牍室,除了我,还能是谁?”
“哈哈,哈哈哈!”
“我该死,我该死啊!”
郝常的哭嚎声中,好像包藏着巨大的失望与...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