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在用功读书,唯独他在呼呼大睡。
可偏偏,就是这在呼呼大睡之人,竟能随手便拿出一首足以叫李善长都惊艳的边塞词来。
昭阳打小便跟着父亲中山王在关外生活,涉世不深。
至于乾都,也是最近才来的。
长这么大以来,她见的人本就不多,像李长空这般有趣的,更是破天荒来头一遭。
一时间,眸子中倒是充满了好奇。
倒是李善长见状,咳嗽两声,道:“两位殿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带二位到别处去看看?”
“荫生们还要上课呐!”
话说这么说,实则是因为怀庆公主和昭阳郡主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女子。
跑出家门来本就不合礼法,此时更是与诸多勋贵子弟见面。
若是凑巧还好,可若是故意停留许久,被有心人瞧见了,怕是要做些文章的。
到时候若是连累了两位殿下的名声,反倒是他这个国子监祭酒思虑不周了。
怀庆公主自然知晓其中深意,轻点臻首,道:“李祭酒安排便是,本宫悉听尊便。”
昭阳郡主倒是还想留下,甚至想和李长空说些话,只是她向来是以怀庆马首是瞻的。
此刻见怀庆都这般说了,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跟着点头称是。
李善长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对着众多勋贵子弟叮嘱道:“校阅在即,尔等好生上课,准备妥当,莫要懈怠了。”
说罢,便带着两位殿下走了。
校阅?
李长空闻言,眉头微皱,却是不大清楚这是何物。
毕竟原身除了飞鹰走狗之外,便是忙着败家。即便是听过校阅一词,想来也是忘了的。
倒是要在下课后找甄健询问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