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看出这是好机会,这曹海身边还跟着一个方能呢。那人在大夏也是威名赫赫的大修士。这机会可不怎么好。”牛泗笑道。 牛泗听到移星宝钻的时候不由的心里一动,什么世仇多半靠不住。要说为这移星宝钻牛泗倒是相信有点可能的。上次这任弦就是为了这东西不惜对上冷元尘的。 “曹海二人虽然不好对付,但是比起他在部落内的时候却是好多了。东炎虽然不强也是三个大修士的。两个总比三个好对付。再说这不还有牛道友吗?道友要是能牵制下方能,那曹海可就相当于落单了。”任弦笑道。 “道友真是好算计,牛某佩服,但是道友真是高看我了,那方能我是交过手的,其手段神通远超过我,我是干不过他的。怕是想牵制也牵制不了的。”牛泗道。这也是实情,方能的手段神通确实让牛泗大感忌惮,如无必要还是不要对上的好。 “牛道友大可不必谦虚,这方能虽然是有些手段,但是想杀死道友却也并不容易。道友只需跟他多纠缠一番即可。道友当然并不想对上方能,可是这事现在还有的选择吗。我既然能找到道友,他们自然也是可以的。”任弦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到时要是你们三个同时对付我,我岂不是死定了。”牛泗道。 “我们两人谁单独面对方能和曹海都难以抵抗。但是我们联手却是可以与其周旋一二,甚至杀死对方也大有可能。道友如何选择呢。”任弦道。 “道友说的在理,倒也不是不能合作一番。只是道友三番两次偷袭与我,实在是难以信任道友分毫的。与其待会被三人围攻,倒是不如先跟道友大战一场的。”牛泗淡淡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把飞剑祭了出来,仿佛真的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了。 “大战一场,大可不必,道友也不必试探了。在杀死曹海他们之前,我是不会再招惹道友的。我们还不如留着力气等曹海他们来了,再说道友可有把握短时间内杀死任某吗?”任弦笑道,丝毫没有再次出手的意思。 “哈哈,任道友倒是有些意思,那就先合作一番也无不可的。”牛泗哈哈一笑说道。 刚才牛泗也是虚张声势,并未打算和任弦真的动手的。两人其实心里也都心知肚明,这种完全没有信任基础的口头约定,对两人的行为是没有丝毫的约束力的。此时不过是为了对付曹海的权宜之计。这外部压力一旦消失了,是不是会放过对方,那也是不一定的事。 “任兄,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下。”牛泗说道。 “牛兄客气,但问无妨的。”任弦道。 两人一旦确定合作倒是马上称兄道弟起来。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丝毫没变。你往前一步他就必往后一步。连续几次移动后,两人才左右并行。但是距离始终如一。 “任兄,这里下面想必封印的就是那旱魃,其危险可想而知。还有曹海这等仇敌,任兄为什么还一头扎进来呢?”牛泗问道。 “这事倒是不难解释。这所谓的旱魃,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旱魃,只是一个有一丝旱魃血脉的青衣而已。要真是旱魃任某哪里还敢进来,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的。”任弦笑道。此时牛泗牛泗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面危险,任弦还敢闯进来。 “不过,这青衣虽然只是还有一丝血脉。也不是碧游尸那种炼尸可比的。我在坠在东炎人的后面多时,可是亲眼看见过此魔尸的厉害。其神通比起化神修士即便不如,也差不到哪里去的。远不是我们能力敌的,这也是为什么东炎人三大术师加上方能等也只能将此地封印,而不是除掉此物的原因了。”任弦倒是颇有耐心的解释一番。 “这么说这地方原来就是这青衣的巢穴了。”牛泗问道。 “嗯,牛兄猜的不错,这地方原本就是那青衣的巢穴,想要在此地灭掉这魔尸几乎是不可能的。东炎人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不得已放弃的。”任弦道。 “任兄神通之大,牛某还是很佩服的。元婴初期就敢主动挑战后期的大修士,实在是我平生仅见。只是不知任兄有几分把握可以干掉曹海。”牛泗先是吹捧一番,才不动声色的问起任弦来。 “牛道友也不必自谦,你也是不错的。要说灭杀曹海自是丝毫把握也没有的。但是任某修炼的路线不同,就是要在这种生死磨练中去感悟剑法的真谛。这后期的大修士正是任某最好的磨刀石。”任弦咧嘴嘿嘿的笑了起来,一口白牙在这黝黑的洞里倒是颇为显眼。 “任兄的剑法如此玄妙,原来是在生死之间磨练的。受教了。”牛泗听到此处不由得对剑法产生了新的认知,一边说着一边认真的向任弦抱拳施了一礼。 “道友的飞剑之多,剑法进步之快,任某也很是佩服的。假以时日,这御剑之术恐怕还要在任某之上的。”任弦对于牛泗的剑法竟然还是非常的认可。 “这山洞迷宫还不知多大